背下的幾人是找到保護傘了,可還有七八人沒有找到啊。見牢門外的保鏢、獄卒武器都瞄準了她們,誰又不花容失色?
一個個都立即化身女漢子,撲向淩寒非,以他那並不魁梧的身子,能擋一點是一點。
“臥槽,你幹嘛,不能這樣,你真不能這樣!”
兩名記者的爭搶,遭殃的卻是淩寒非。隻聽撕拉一聲,左腿上的褲管沒了。
淩寒非老臉一陣崩潰,怒吼道“可惡,你們……喂,那條褲管不能再沒了,給我留著,給我留下……”
撕拉……
右腿上的褲管也沒了,一條休閑長褲,頓時成了超短褲,比設計師設計的還要奈斯。
淩寒非死死的拽住最後一點所剩不多的遮羞褲,見十多名女記者恨不得把他給吃了,雙眼血紅,悲憤交加。
“你們……你們有本事,把我短褲也拿去!”
怒不可遏的淩寒非,發出打小以來最惡毒的詛咒。
不過,這貨行動卻很誠實。雙腿急忙夾緊,雙手死死的護住褲腰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最終,又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淩寒非一臉的生無可戀,兩行不甘的淚水,流得令人生疼。
牢門外嚴陣以待的獄卒們,表情太過複雜,隻怕隻有本人,才知道他們的表情,具體的是在表達著怎樣的內心。
可劉飛龍,卻氣得七竅生煙。十多名女記者,還有一個該死的淩寒非,完全不把身處死囚牢當回事,更不把他這個府主當回事。
“你們……你們,這是你們逼本府的。來啊,給我幹掉他們,快啊。”
千萬不要小看記仇的人一旦狠起來有多瘋狂,跺著腳的劉飛龍,已然失去了理智,哪還管什麼後果。
一聽劉飛龍想要殺人滅口,女記者們麵色慘白,魂不附體。這下,更加遭殃的還是淩寒非。
“快放開老子的手,否則一個都活不了。”
牢房外的獄卒,已經將手指放在了扳機上。淩寒非肉體凡胎,可沒有蠢到會認為熱武器傷不了他。
拚命的掙著手臂,想要去抓被女記者們搞了扔在一旁的銀針盒。
可,這就好比水下救人一樣,快要被淹死的人,可不管救人者能不能救他,更不知道想活命,千萬不可幹涉救人者。
溺水者,往往害死救人者,就是對生命的渴望害死人。一旦有人相救,溺水者就會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救人者。如此一來,救人者承擔不了兩人的重要,唯有溺亡。
救人,也是一種專業,專業的事非專業的人做不可。
淩寒非肺都氣炸了,盯著獄卒的眼神裏,發現獄卒有了殺氣,神色驚變。
情急之下,淩寒非不得不走險招。勉強能動的腦袋猛然用力,一口咬住死纏他右臂的女記者。
別問淩寒非這一口咬得有多準,看獄卒們瞳孔猛然放大就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