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龍被抬上車子,劉世傑狠厲的抹掉眼角淚水,撥通一個號碼。
“劉少,我是世傑,我爸、我妹隻有淩寒非能治。治好他們後,我要他去死,我要他死。”
“如你所願,但你答應本少的事如果沒有做到,休怪本少不講家門之情。”
“是是是,劉少,李芸母子是個禍害,請劉少出手,拜托了。”
那麵已經掛斷了電話,劉世傑陰狠的閃過一道猙獰後,匆匆上車,向一號監牢駛去。
不到一刻鍾,到處掛滿了白事所用物品的張家大門外,一名頭發花白,身穿中山裝的老人邁向大門。
大門的兩名守衛急忙上前,阻止道“老先生,老板的葬禮前恕不待客,請老先生請回。”
“老朽不是來拜訪的。”
蒼老的臉上閃過一道狠厲的神采,守衛臉色微變,皺眉道“老先生有何要事?”
“老朽是來殺人的!”
冷冰冰的兩個字一出口,守衛臉色一變。鐵青著臉掃了一眼老人:“哈哈,
老先生,你可知這裏是何地方?看在你年老的份上,我們可以當你是老眼昏花不跟你一般見識,滾。”
“天下,老朽想去的地方還無人能阻,老朽要殺的人,也無人能保。”
老人不像老眼昏花,而是有備而來。兩名守衛臉色一冷,怒斥道“大膽,這裏是張家,容不得你放肆。
“張家,嗬嗬,今天之後,洛城沒有張家了。”
老人淡然的語氣下,突然一個眨眼間,就邁出數步,逼近兩名守衛麵前。
守衛臉色巨變,下意識的退後兩步,怒斥道“找死!”
揚起武器,兩人便衝向老人。速度,還算不錯。可是……
兩人剛衝出一步,視線中就丟掉老人的身影。老人再次出現時,居然已經是在兩名守衛身後。
而衝上來的守衛,衝勢戛然而止。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兩人揚起的武器,居然在他們的喉嚨之上。
老人已經走進大門,兩名守衛的喉嚨上才滲出細如發絲的血絲,直至倒地而亡,兩名守衛的臉上,都還保持著衝殺時的狠厲。
已經進入府中的老人,雖是初次進入張府,卻無任何生疏,仿佛老馬識途一般,直奔主樓的靈堂而去。
靈堂裏,黑壓壓的保鏢正整齊的對著張庸祿的棺木行禮,幾名大和尚正做著法事。
老人無視法事不可打斷的規矩,穿過黑壓壓保鏢,見棺木旁本該在場的李芸母子,居然一個都不在,老人臉色微變。
“李芸母子何在?”
老人一聲大嗬中,念經的大和尚被嚇了一跳,再閉眼念經時,居然忘了經文。
“你是何人,膽敢打攪老板的法事,找死。”
每個地方都有著傳統的祭祀記憶,如洛城,安葬前的法事相當重要。傳說,隻有和尚主持了法事,死者的亡靈才會得到超度,輪回轉世。
這種傳說,自然是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但幾千年的傳統,且能說改就改。
“張庸祿一人前往地獄豈不孤單,老朽做點好事,送你們去跟他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