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猙獰的露出一口白牙,張家保鏢全部暴怒。齊刷刷的抽出武器,怒斥道“老家夥,你想死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給我弄死他。”
不知是誰大吼一聲,全堂三十多名保鏢,揚起武器就砍。
人數雖多,但老人卻露出陰笑的譏諷:“這把老骨頭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了,再不活動,快要生鏽了。”
“老家夥,那我們就給你鬆鬆骨,刮刮鏽。”
保鏢已經殺到,兩柄鋒利的武器向肩膀斬來,老人麵無所懼,雙掌一舉,如閃電一般的快速。
手腕被抓住,武器無法再落半分,兩名保鏢才發出恐懼的震驚。
可是,他們震驚的太晚了。
隻見,老人雙掌一用力,兩名保鏢像骨頭碎掉一般的慘叫中,武器就落入了老人之手。
噗嗤噗嗤!
兩道快如閃電的寒光閃過後,棺木前蒲團上的大和尚頭上,熱血染紅了頭頂。經文,已無法隔絕恐懼,哆嗦著的大和尚如爛泥一樣的癱倒在地,嚇得魂不附體。
幹掉兩名保鏢,老人手起刀落,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一陣陸陸續續的慘叫聲過後,血染靈堂,老人身上卻絲毫血跡不沾。
僅僅兩分鍾,三十多名保鏢無一存活。恐怖的血腥味,如世界末日一般,請來做法事的和尚,全部如爛泥一樣,一條命,隻怕已經丟了九成。
靈堂內的保鏢全軍覆沒,李芸母子居然還未出現。老人猙獰的狠厲一閃,提著鮮血淋淋的武器回到張庸祿的棺木前。
“罪過啊罪過,施主已是年邁之人,為何跟死者過不去。”
癱軟在地的大和尚,雙手合十,不忍的閉上眼睛。
“和尚多管閑事,老朽雖也年邁,但哪個地獄剛收老朽?”
老人這話說得好生霸道,抬腿一腳踢出,被踢飛的棺材蓋,重重的砸在後牆上,直接斷成了兩截。
數日不下葬,棺材裏已經有了惡臭。惡臭襲來,和尚們無不變色,甚至有年輕的和尚已經忍不住反胃在嘔吐。
但老人竟無半點色變,武器翻過張庸祿的屍體,卻人下麵沒有藏人後,隨手將武器一扔,踏血揚長而去。
“施主,你如此不敬亡靈、褻瀆死者,血光之災離你不遠了。施主還不快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主持法事的大和尚執念夠深,明明被嚇得魂不附體,還想著渡人。
“哈哈,好個慈悲為懷的大和尚。不是血光來找老朽,是老朽親自去找它!”
老人霸道的聲音揚長而去,廢了十多分鍾,搜遍了整個張家,都沒有找到李芸母子。
逼問過不少傭人,偌大的張家,居然無一人知道李芸母子去了哪。
惱羞成怒的老人,以殘忍狠毒的手段,將怒火發泄在傭人、保鏢身上,又戕害了幾條無辜的性命後,才氣衝衝的離開了張家。
曾經紅極一時,洛城最大的商業家族,誰能想到,張庸祿一死,竟然這般羸弱,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