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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題,顯然難住了所有選手。但最後一題的分數高達三十分。
此題,顯然是為了迎合低於七十分的淘汰機製。
你不寫,就算前麵全部答對,也僅僅剛過線。參賽的人沒幾個是傻子,都看出了這一題是送命題。
不說過去,如何說未來?考驗的不僅僅是對中醫的過去、未來見解,更考驗了寫作水平。
連淩寒非都遲疑,可想耳朵,絕大多數必將將更多的筆墨花費在將來上,絕不敢輕易觸碰過去,以免力度掌握不好,觸碰了皇城的禁忌。
一考場之內,楊琳英氣的眉宇皺成了川字,盯著最後一題的題目,陷入了兩難之地。
“這道題明顯是送命題嗎,皇城權威不可觸碰。稍微點一下過去,著重未來?”
“不行不行,肯定很多人都如此想。特招禦醫、大夏國學院執教教授,總共才四個名額,肯定很大部分人都避免下筆過猛,犯了皇城的忌諱。”
“嘿,有了,大一時不也有篇作文關於皇城的嗎?那篇作文,我取得最優,選送到國內所有學府展覽,就按照那篇來寫。”
有了主意的楊琳眉頭舒展,提筆寫作。
她的字,像她人一樣,秀氣中不缺恬靜。微微潦草卻不失風格。
有趣的是,於寐剛好與她同一考場。寫作,似乎不是於寐的擅長,現在草稿紙上寫了幾百字。
“中醫的沒落,全因皇城……靠,我腦袋被綠踢了不成,這篇文章要是交上去,我立馬就得進監牢。”
幾百個字,全是批評皇城的,於寐急忙將草稿紙撕掉。
“中醫的沒落,皇城不作為為主因,各地的資本集團謀圖暴利,投巨資研發西藥,控股西醫,洗腦國民……”
“靠,我這腦子在想什麼啊。幾乎各地的豪門都投資了西藥、醫療機構,我這樣抨擊資本,明天就得家破人亡。”
於寐又一次將草稿紙撕掉,前怕狼後怕虎,白白浪費了時間。倒計時還剩十分鍾時,他的作文,還一個字都沒寫。
另一個考場內,陳允濤卻沒有他們那麼糾結。對他而言,即便是批評皇城,隻要不太過分,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陳家的份上,皇城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
但,皇城的通告,讓陳允濤立刻放棄了大夏國學院執教教授的名額。他要的,便是成為皇城特招的幸運兒。
“此題,必然不是大夏國學院所擬。聽爸爸說,皇城對過往五屆中醫大賽的收獲並不是太滿意。那麼,出題者,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城振興中醫的決心不容置疑,些許批評與建議,皇城是樂於看到的。但大賽,不論學曆、不論任職經驗,隻要有醫療機構推薦就能參賽,這是弊端。”
“皇城或許是對張華有所不滿,特有此題,暗示選手指責大賽的弊端。張華,撤職不遠。”
陳允濤,有一個淩寒非無法比擬的優勢。他,可以接觸到皇親國戚。
皇親國戚偶爾透露的訊息,對皇城之外的人而言,是可一步登天的重要情報。
陳允濤對自己的分析很有信心,沒太多考慮,便根據分析的結果開始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