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看都是一個小軟妹。
連聲音都軟乎乎的。
但就是這人,一拳揍飛了一個巡考員。
“不過。”薑燭眸光一轉,看向爬起來了的巡考員,“老師,你剛才該不會是想對我動手吧?”
“體罰?”
她一臉震驚。
巡考員也一臉震驚。
不是。
她有病吧!
體罰她大爺!
他是想要她命!
薑燭雙手叉腰:“老師,體罰學生是不對的。”
“更何況,還是我這種勤學好問的三好學生。”
“你這個樣子,是會被開除的!”
巡考員:“……”
開除她大爺!
巡考員可不會跟她廢話,眼看她身上二十分鍾過去,一大群巡考員急迫地朝她撲了過去。
每個巡考員都張開血盆大口。
那畫麵,看上去多少是有些驚悚,叫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薑燭小心!”風歡失聲尖叫。
薑燭倒是不急,隻是慢吞吞從兜裏取出‘監考主任’的胸牌,戴在了衣裳左側。
在她戴上胸牌的一瞬間,所有巡考員幾乎是立馬停下了爪子,恢複正常。
隻一臉驚恐地盯著薑燭的胸口。
“你,你這胸牌哪兒來的?”
咋看,都是真的。
上麵還透著監考主任的氣息。
一時間,沒有巡考員敢輕舉妄動了。
“那是什麼?”學生們都伸長脖子,“好像是一個胸牌。”
“跟咱們這學生牌一樣的嗎?”
“不是,我看更像監考員的牌子。”
“挖槽,她升級當監考員了?”
“不是吧,我沒聽說過有學生被同化後,能當監考員的啊。”
“而且,她也沒被同化來著。”
不止是學生們驚訝,風鈴月和路蘊川也都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小薑燭,你這胸牌,哪兒來的?”路蘊川摸了摸下巴,“難不成,你當上監考主任了?”
風鈴月皺眉。
監考員和學生,可不是同一陣營的。
不等她說什麼,路蘊川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那以後你就罩著我們吧!”
風鈴月:“?”
她之前不是說過,巡考員會抹殺學生嗎?
路蘊川這是在幹嘛?
她本以為,路蘊川是在敷衍薑燭,好謀一條生路。
卻不想,一回頭,就看到路蘊川真摯睿智的眼神。
那是一種,近乎直白的愚蠢信任。
風鈴月:“?”
他好像那什麼傻蛋。
至於薑燭,她揚起腦袋,眼睛都要飄到天上去了,那叫一個自信張揚且欠揍。
她擺擺手:“哎呀,也不是當上巡考主任了,隻是他借我胸牌戴兩天玩玩。”
“罩你當然也是可以的啦。”她語氣愈發欠揍,“那9900萬,回去記得給我就成。”
路蘊川嘴角一抽,躺在地上裝死。
想得美,不可能,毀滅吧。
不過……
“監考主任為啥要把這玩意兒給你戴著玩?”
薑燭咧開嘴:“他人好。”
路蘊川和風鈴月都不信,轉頭看向風歡。
風歡虛咳兩聲:“其實一開始,監考主任也不想借的,然後她把監考主任臉打腫了,監考主任就借了。”
路蘊川:“?”
風鈴月:“?”
巡考員們:“?”
臉打……打腫了?
他們看了一眼被一拳揍飛的巡考員,還有被帶飛的巡考員,再看了一眼無所畏忌的薑燭。
嗯,很有信服力。
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