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的發情期比夜遙想象中還要更恐怖幾分,一連幾日,夜遙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她的意識昏昏沉沉,連時間的流逝都不那麼清晰了。
隻要一醒來,必然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身上,不斷地發泄著自己旺盛的精力。
“弗雷斯克……你都不會累的嗎!”
夜遙惡狠狠地說著,她已經沒多少力氣了,能堅持到現在,還多虧了弗雷斯克給她喂的靈草。
弗雷斯克頓了頓,他已經恢複了幾分意識,心中陡然生出幾分心虛。
“抱歉……最後一次。”
夜遙木著臉,這句話熟悉到她感覺自己已經聽了無數次了。
等到弗雷斯克真的說話算話時,夜遙早已承受不住男人過剩的欲望,沉沉地睡過去了。
弗雷斯克饜足地抱著夜遙,他與夜遙貼得緊緊的,幾乎不願意有任何的縫隙,龍尾還緊緊纏著夜遙的腰肢,就像是在纏著獨屬於自己的所有物,霸道又強勢。
阿迪亞站在洞穴外,好笑地搖了搖頭。
“這是多少天了,龍族真是不懂得節製的生物。”
安娜貝爾神色複雜,這兩個都是她想收藏的珍貴藏品,如今卻攪到了一塊去,自己反而成了一隻狼族的籠中鳥,掌中雀,逃離不得。
不知父王何時才能來救她。
阿迪亞打眼一看便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捏著安娜貝爾小巧的下巴,把她拉向自己。
“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吧,犯到裏頭那兩位頭上,我想救也救不了你。”
安娜貝爾拉住他的手,哀求道:“你向父王傳信,讓他來救我,隻要你肯幫我,日後讓我做什麼都成。”
阿迪亞微微勾了勾唇,他那雙狼眸盯著安娜貝爾,莫名令後者心生寒意。
“傳信也無用,安娜貝爾,你不了解自己的父親嗎?”
他不派人來,自然是他不想,其他一切的客觀因素都隻能算是借口。
安娜貝爾的麵色難看起來,她狠狠甩開阿迪亞的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碰我,你……”
阿迪亞的麵色忽地變化了一瞬,他一個轉身,就看到了衣領大開的弗雷斯克。
他肉眼可見的心情好,看到這一幕也隻是挑了挑眉。
“好興致。”
阿迪亞平靜的麵容龜裂了幾分,他起身朝弗雷斯克行了一禮。
“弗雷斯克殿下,看到您平安無事真是令人高興。您可是有什麼吩咐?”
弗雷斯克今天穿的衣服領口大開,被女人抓撓的痕跡十分明顯,而他得意洋洋地仰著頭,顯然對此十分驕傲自豪,弗雷斯克抱著手臂,思索了片刻道:“你去找精靈族,讓他們貢獻些精靈聖水,當年他們做的事,我就不計較了,若是冥頑不靈,三日內我便會毀滅精靈族的生命樹,讓他們自己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