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茫茫草原,又深處寒夜,能取暖的方式也無別的法子了。

陸江綰摟著傅景之的脖頸帶著他側身躺著,這樣才不至於壓到他的傷口。

她任由傅景之胡作非為,在她身上各處點火,細碎的呻吟聲自馬車內傳來,陸江綰看著晃動的馬車頂,周身再也沒有感覺到涼意。

他們很久沒有做這事,傅景之在這事上除了剛在一起那會有些不知節製,後來他忙於公務每每到深夜,等他回來,自己已經睡著了。

“阿綰,我想聽你的聲音。”

傅景之埋在陸江綰雙峰間,頭都沒抬一下。

陸江綰渾身柔軟如骨,聽到男子這般孟浪的話,臉上越發的潮紅,卻是聽話的狄鶯宛轉。

一整個夜晚,開始隻是配合地叫著,到後來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整個人都意識渙散了。

翌日早上,陸江綰睜開眼,入眼就是男子冷峻的下顎。

她腦子混沌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此時她的狀態,不由閉上眼,臉上爬上紅暈。

馬車已經在行進中,可她此時竟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傅景之的懷中,因為裹著貂毛,又被男子溫熱的身體暖著,陸江綰竟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可這姿勢著實叫人害羞。

正當陸江綰不自覺地咬唇想胡思亂想之時,頭頂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

傅景之胸前也跟著起伏,陸江綰越發的臉紅了,繼而惱羞成怒。

“我的衣服呢?”

陸江綰躲在男子的懷中,聲音嗡嗡地,帶著一絲奶氣,到了傅景之耳裏就別有一番韻味了,勾人的很。

“喏,在那兒。”

陸江綰睜開眼順著傅景之的視線看去,她裏衣因為昨夜太過瘋狂的緣故,竟被傅景之撕成了兩片。

腦子裏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兩人不知節製的畫麵,陸江綰臉上雖紅著,心裏卻甜的很。

一雙白淨的素手摟上傅景之的脖頸,眼梢帶著一絲散漫的魅惑。

“你幫我穿。”

傅景之喉結滾動,心都跟著癢了起來。

忍不住壓著懷中的女子,親吻了起來。

\"唔......\"

溫香軟玉在懷,他怎麼會舍得放下。

傅景之吻的很深沉,一點點地品嚐著唇瓣上的甜美。

他埋在她脖頸處,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不多時,女子被撩撥得嬌喘連連。

傅景之逗弄夠了才親手一件一件幫陸江綰將衣服穿上。

一路翻過一座又一座草原,好在一路都算順利,他們白天行路,晚上就原地休息。

可陸江綰現在有些害怕夜晚了。

傅景之明明身上還帶著傷,可每天晚上纏著她,不把她弄暈不罷休。

如此不羞不臊的日子過了好些天,傅景之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他們在草原上行進了足足一個月,剛到達天齊國邊境時,那匹馬就累死了。

陸江綰這才知道,這匹馬於傅景之而言,就如同親人一般的存在。

這是他的亡母送給傅景之的第一匹馬,陪伴他度過了孩童,少年,青年,保護他度過了多少次危難。

兩人徒手挖坑,將馬兒埋葬了,還對著它的墓堆磕了三個響頭,傅景之還在原地守了半日,才離開。

後麵的路程兩個人隻能徒步往前走,可越靠近天齊邊境,陸江綰再也沒從傅景之臉上看到過好顏色了。

也是,那裏全是想要他死的人。

包括他至親的姐姐還有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