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倒是傅心仁見到陸江綰,飛快地跑過來,臉上滿是喜色和驚訝。

“夫人,你怎麼來了?”

“晚冬呢?”傅心仁在陸江綰一行人中找晚冬的身影沒有找到眼裏的光瞬間暗淡了下來。

陸江綰沒有回答,她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男子,幾個月未見,倒是蓄起了短短的胡子,臉上滿是疲憊之色,卻還是掩蓋不住那股俊美,看來這場仗贏得並不容易。

可他還有閑情逸致跟小姑娘夜間漫步,看來也不是多辛苦疲憊。

陸江綰看著傅景之身邊的白衫小姑娘半躲在傅景之的身後,一臉戒備地看著自己,不由得發笑起來。

看來還是她多心了,千裏迢迢負荊請罪,可人家早已有了溫柔鄉,美人常伴左右,恐怕也不需要她來請罪了吧。

想到這些,陸江綰的眸光便黯淡了下去。

傅景之也看到了她,眼中劃過詫異的神色,隨即便露出了一絲莫測的笑意,還有少有的柔情,這是林溶月從未得到過的溫柔以待。

傅景之走到眾人麵前,待看清楚陸江綰的一身打扮,全身都濕透了,就連眼睫毛都帶著雪,心裏一陣心疼,繼而便化作對她身邊人的責難。

“你們怎麼伺候主子的,這麼大的雪跑這裏來做什麼。”傅景之慍怒的聲音,叫傅福一行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隻是跪下一副聽憑處置的擺爛模樣。

陸江綰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待看清那女子的麵容,心裏的一股火就差噴出來了。

林溶月,傅景之從前的未婚妻。看來她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竟然連這尊大佛都忘了。

看都不看傅景之一眼,扭頭就走,是拐著彎兒地罵她吧,罵她打擾了他同佳人共處。

\"站住!\"傅景之一聲暴喝,陸江綰腳步頓時止住了。

陸江綰轉身冷冷看向傅景之,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對不住,打擾你們幽會了吧,放心,我很識相的,我走。\"

傅景之一下子氣笑了,伸手一把抓住她細瘦的肩膀,將她拽進懷裏,一雙桃花眼閃爍著邪肆和嘲弄的光芒,\"要幽會,也是同阿綰你幽會啊。\"

陸江綰被傅景之禁錮在懷裏,掙脫不開,臉頰通紅,卻倔強地瞪著他,眼底盡是厭惡。

\"傅景之!\"陸江綰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放開!\"

\"放開?怎麼可能?好不容易把你盼來,我怎麼舍得。\"傅景之邪魅一笑,朝眾人說:“都轉過身去”,繼而伸手抬起她尖巧的下巴,低頭便吻住了她。

陸江綰一下子驚呆了,睜大眼睛盯著傅景之放大的俊臉,腦子裏一片空白,又羞又怒,旁邊多少雙眼睛看著,他是不是瘋了。

還要不要臉了!!!

傅景之的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唇齒,探索著她的口腔,汲取她的甜蜜,像是饑渴許久的人終於嚐到甘霖,不願意鬆開。

直到她呼吸困難,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她靠在他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心中憤恨不已,這該死的男人真是太無恥了!

傅景之輕撫著她的發絲,眼神溫柔地如春風般拂過她耳際,語氣寵溺:\"阿綰,我想你了,想你想得快瘋了。\"

陸江綰的心髒猛然漏跳了兩拍,隨即便恢複了平靜,冷笑著看著他,\"想我做什麼?身邊不是有美人相伴?還是你那未過門的正妻,我算哪根蔥哪根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