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不已經晚了。”他的嘴角化開一抹戲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間。

安琪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不停地顫抖著,“惡魔……我到底哪裏招惹了你,你這樣的對我!”

淩臣曜如黑矅石般的眸子深不見底,他如撒旦般,殘忍噬笑:“你在裝嗎?你最擅長的不就是裝清純嗎?安琪!”

安琪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緊緊地環抱著身體,側過身體,想要逃過那灼熱的眼神!

車內一片曖昧旖旎,那股獨特的男性氣息,壓抑地讓人喘不過氣來!

淩臣曜無情的占有著她……

淩臣曜像是根本沒聽到般,隻是一味的索取,將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蹂躪,全身上下都烙遍他的印跡。

安琪的靈魂脫殼般,一動不動地躺著,眼睛空洞地望著車頂,任由他強取毫奪,蹂躪,發泄……

被撕裂的婚紗殘破地丟在車上,淩臣曜深邃的眸子裏毫無溫度。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淩臣曜低吼一聲,抽身離去,他看也不看身旁的安琪,開始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一套女傭服扔在了安琪的身上,她緊緊地抓住,連忙遮蓋著自己不滿紅痕的身體,不發一語,雙目空洞地盯著那朵血色花。

良久她才開口,張合著幹裂的唇:“放我走!”

淩臣曜饒有興趣的勾起嘴角,捏住她的下頷,迫使她抬眸看著自己:“你覺得我會如此輕易放你走嗎?離開我的話,你的父母我可保證不了會發生什麼事!”

安琪看著他,眼裏充滿了恨意,不屑的啐一口:“卑鄙,你除了拿我的媽媽來威脅外,還有什麼手段?”

“遊戲才剛剛開始,等著……”淩臣曜邪肆地笑著,同時大掌狠狠地一把掐著她的手臂,很用力!

安琪疼得身體全身痙攣,卻是倔強的咬牙,不吭一聲!

他的大掌慢慢地下滑,不溫柔,卻能引得一路火花四射……

安琪的身體滿目痛恨的瞪著跟前的男人。轉瞬間,她的手挪到車門把手上,不顧車還在極速前行,不顧自己半裸的身體,一把狠狠地推開車門,後仰而出……

淩臣曜想要一把抓住她時,卻隻抓到了婚紗的一角,她整個人重重地被車的慣性挪到冰冷生硬的柏油馬路上。

手臂狠狠地擦過,火辣辣的疼,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般,努力地撐著眼皮,爬著身體,想要離開!

左理踩下急刹車,立馬抓過車上的薄毯奔過去,披在安琪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問:“你沒事吧?”

安琪的嘴角有腥紅的血絲,她昂起頭瞪著淩臣曜,像一頭全身豎起鋼刺的小獸,眸中透著危險的迅息,想要狠狠地紮傷敵人。

是他,讓自己一無所有,僅剩下這可悲可笑的所謂尊嚴!

安琪拖著身體,想要站起身,可腳下一軟卻再次狠狠栽在地上。

左理看得心驚肉跳,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怎麼就這麼的倔強。

安琪感覺到腦袋一片昏沉,全身上下哪裏都在痛,特別是腿,一股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上麵全是腥紅的血,那麼的刺目,她咬下唇,想要撐下去,可好累好累……

終於世界一片黑暗,她的眼前什麼都沒有了!

左理看著昏過去的安琪,轉過頭看向淩臣曜,嚐試性的問:“殿下,要送醫院嗎?”

“回莊園!”淩臣曜輕暼一眼,厭惡的蹙了蹙眉,就邁著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上了車。

“可是安小姐……”左理完全的不明白了,他應該很喜歡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

淩臣曜的眼底劃過一抹不悅,對著他冷冷的吩咐:“開車!”

“是!殿下!”隻是微微一個蹙眉,卻讓左理全身發寒。

車裏的氣氛十分的詭異,淩臣曜優雅的坐在真皮車座上,抽著煙,眼圈嫋嫋,修長的手指輕抖著煙灰,淡淡的眸光掃了一眼身旁昏迷中還在低聲**的安琪。

戲虐,不屑的笑容劃過!

…………

布加迪威龍開進了一個偌大的莊園,哥特式的建築風格,透著一股神秘,詭異的獨特感。尖塔高聳,尖形拱門,修長的扶柱給人一種飛天輕盈的感覺,其雄偉,壯觀度,不壓於一個隱世的城堡。

車開過了林蔭小道,老管家打開尖形拱門的鍛造雕花大門,車慢慢地駛進去。

淩臣曜徑直下了車,完全忽略了車上安琪的存在。左理為難的垂眸思忖,最後把安琪抱下車來,走到下人房,“蘭姨,這個丫頭先放在你那裏,她全身上下都是……”

左理的話未說完,卻被淩臣曜冷冷的打斷:“抱到我的房間……”

蘭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暼了暼左理懷裏的丫頭,又看了看淩臣曜,紅唇微掀,不屑的哼一聲,就又繼續看自己的八卦雜誌。

左理小心翼翼的將安琪放到那個屋子光線十分昏暗,但裝飾得十分奢華,大氣的水床之上,然後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