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修眉梢輕挑,有趣的捏住她俏挺的鼻,微微粗礪的指腹輕撫過她白淨嬌嫩的臉頰,一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身體,一麵慢慢地靠近,伸出誘人的舌輕舔過她的唇瓣,軟如薔薇花般,帶著縷縷的清香!

安琪後背都是冷汗,暗暗攥緊拳頭,冷冷開口:“彥修先生,請自重。”

“哈哈……小東西。你真當我是聖人,如此尤物在懷,我真會安分嗎?”話說間,他的手竟然順勢探入她的蕾絲裙內。她立馬抓住他的大掌,琉璃般的眸子中閃爍著厭惡:“放手……”

彥修雙眼慵懶的輕抬,手僵了一下,他卻突然整個人茶幾的對麵躍到她的身邊,狠狠地壓向她的身體,俯下身,徑直撩起那薄薄的蕾絲裙。

“不……”安琪驚呼,想要抽手護住胸部,卻被他狠狠地拑住,根本掙紮不得。那溫熱的氣息從脖子上一直下滑到胸前的美好之上。

他的呼吸急促,帶著一絲發泄之意,俯身輕探桃花,伸出長舌極盡的挑逗……

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安琪的身體驀然弓起,她羞恥的閉上雙眼,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卻無奈,在他瘋狂的引誘之下,身體越發的灼熱。

“不……不……”斷斷續續的乞求聲從嘴裏溢出,安琪恨不得掐死自己,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竟然完全的坍塌。

“寶貝兒,我知道你想要,叫出來。那會很歡快的……”彥修聲音低沉帶著蠱惑,一步步的引導著她墜入那片情欲之海。

安琪的身體在彥修灼熱的懷裏作著最後的掙紮,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竄遍全身,她害怕緊挾雙腿,小手推搡著那健碩的胸膛:“不……不可以,絕對……不要……”

彥修卻像一頭猛獸,聽不到安琪的乞求,大掌粗魯的輕扯過黑色的蕾絲短褲,想要深一步的探入之際,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到這個場景,眉頭緊鎖,低下頭退一步道:“少爺,大事不妙。我們新到的三批貨在海道上被人截走了!”

彥修聽著,手驀地一僵,慢慢地坐起身,抓過薄毯扔到安琪的身上,她雙腿發軟,努力的撐過身體,緊緊地抱著自己奔向那個公主房。

他輕暼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抿嘴,優雅的提上長褲,穿好襯衣,看向他的助理K,沉聲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K沒有猶豫,打直背,一一稟報道:“是淩臣曜,藍鷹殿下。”

聞話,彥修一拳重重地打在玻璃茶幾上,上麵的茶水輕濺而出,一團團的暈開來。隨即他的神色盡斂,身體靠在沙發上,雙手伸直看著美麗的水晶大吊燈,幽幽的開口:“準備好家夥,淩晨五點,海道碼頭。”

“是!少爺。”K微疑惑的退下身,同時輕掃過他的表情,想要觀察到什麼,卻發現這個男人像是在一夕之間長大了,表現得異常的淡定。

彥修把玩著打火機,輕按下,紅色的火焰衝出,照亮了他的俊顏,忽而將打火機扔在了桌麵上,轉身走到二樓,拉開一個抽屜,一把T343新型配槍靜靜的躺在裏麵。

他慢慢地拿起,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下,忽而緊緊地握在手中,將自己整個身體重重地摔在大床之上,雙目緊緊地閉上,腦子裏麵全是淩臣曜的模樣。

…………

晨光從落地大窗打進來,天空翻起了雲肚白,他慢慢地睜開雙眼,走到樓下,什麼也沒有說,拽過安琪的手,徑直將她整個人塞到車上。

安琪揉了揉自己的身體,看向他沒好氣道:“你又在發什麼瘋,要把我弄到什麼地方去?”

近期一連串都發生了許多奇怪的事,先是淩臣曜那個神經病,身上強大的氣息讓你無法猜測他有多深,有多麼的恐怖。

再就是……

麵前這個類似惡魔的紈絝少爺,卻簡單得如一張白紙,她一眼就能看透,沒有討厭,甚至覺得他十分的可憐。

銀色的勞斯萊斯以一百八的時速奔馳在高速公路上,大約十幾分鍾的車程,終於在海道的碼頭停了下來。

走下車,遠遠的便看見那輛上黑下紅的布加迪,她的心微緊,有些遲疑的看向彥修,“你認識他嗎?”

彥修沒有說話,淩臣曜卻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跟前,他的雙手不羈的插在口袋裏,微眯雙眼掃過安琪,在看得她雪白的頸項上那點點紅痕之時,拳頭攥得格格作響。

太陽已經從海麵漸漸的升起,她的直發在風中輕揚,清晰的可以看到淩臣曜額頭輕突起的青筋,她害怕的退了一步,緊緊地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