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修看著兩人的反應,嘴瓣微掀,一把攬過安琪的腰肢,挑釁的看向淩臣曜:“嘖嘖,這水嫩嫩的肌膚真是讓人心疼啊!”

淩臣曜的眼神收回,輕挑眉桃,冰冷的吐出幾個字:“滾過來……”

安琪的身體倏地一僵,心跳加快,害怕的看向淩臣曜。彥修卻是爽朗的笑道:“殿下,女人呢?不是這樣寵的,應該這樣!”說話間,他的單手從安琪的蝴蝶滑到前麵,曼過小腹,徑直而上之際,淩臣曜如發怒的獅子般迅速的奔到兩人的跟前,長臂一伸將她嬌小孱弱的身體整個帶到了自己的懷裏,同時退後四步,遠離彥修。

彥修的雙眸中倒映著,兩人親昵的擁抱,麵部的肌肉輕輕的抽搐起來,倏爾好笑的問道:“殿下?禁錮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懼怕你的女人?很有意思嗎?”

淩臣曜冷峻的五官沒有一絲波瀾,他的大掌卻是緊緊地掐住安琪的手臂,她疼得眉緊緊地擰在一起,卻絲毫不敢掙紮一下。

“我不需要她心甘情願,因為她隻一個玩物!縱使如此,我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淩臣曜身上的黑色風衣隨著海風,輕輕地飄揚著。

一米九的身高,使他像一座完美的雕像佇立在碼頭,彥修卻像一個漫畫裏走出來的王子,眼角的哀傷,微微的讓人有些心疼,五官中卻又透著惡魔氣息,斜倚著身體,濃眉斜入發。

可這都是擁有完美血統的兩個男人,隻是……

彥修聳了聳肩,“不過你的玩物已經被我弄髒了。”

淩臣曜的眼中劃過一絲的奇怪情緒,緊握住安琪手臂的手突然狠狠地拭過她的嘴角,滿是厭惡的死死盯著她,“女人,我警告你!遠離他!”

“哈哈……淩臣曜,遠離我?這個女人的心從頭到尾都不在你的身上,縱使遠離我,她的心仍舊背叛著你!”彥修像個惡魔,猖狂的笑著。激怒淩臣曜,像是他最大的樂趣。

安琪看著兩人的爭鋒相對,完全的覺得自己是犧牲品,他們鬥爭的犧牲品!狠狠地瞪了一眼彥修,又一把重重地推開淩臣曜:“你們要鬥,拿槍打著玩好了!別拿肮髒的嘴來汙辱我!”

語畢,她踩著極快的碎步,走向海道公路,直發被海風吹得淩亂極了,蕾絲雪白長裙襯得她整個人如天使般幹淨。

淩臣曜微眯雙眼看著,冷冷的曷道:“站住!”

安琪的身體抖了一下,卻徑直加快了腳步走了上去。

淩臣曜憤怒的轉首,對著海麵上的三艘船隻開出數槍!呯呯呯……連著三聲悶響,三艘眼睜睜的沉入海底。

彥修的瞳孔微微放大,手捏得骨關節泛白,憤怒至極的瞪向淩臣曜,然而他卻是淡定的吹了吹槍口,“這是你招惹我玩物的後果,別以為你有那個女人的一點血,我就會手下留情……”

話落!

他整個人如鬼魅般,一串黑影飄過,他迅速的消失在了碼頭。

彥修驚恐的看著四周,竟然絲毫沒有發現一個足跡,海麵上還飄著幾塊殘骸,他費盡心思運來的槍支,卻毀於一旦。

“淩臣曜!我和你誓不兩立!”

淩臣曜走在海道上聽著彥修的嘶吼,卻是不羈的扯過嘴角,看著站在遠處被他嚇得身體都在瑟瑟發抖的安琪,打開車門,冷淡的說著:“自己滾到車上去!”

安琪的心震了一下,那種踩在雲端,隨時會跌落下去的感覺,讓她害怕之際,更多的是不解,碼頭上那個男人與這個男人之間有什麼樣的瓜葛,為什麼一個想盡辦法挑釁,另一個想盡辦法打壓。

淩臣曜看著安琪不聽話的樣子,有了不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倏地抓過她的手腕,大掌撫過她的胸,狠狠地用力:“回去把它給洗幹淨了,我明天不想看到它!”

安琪聽著,頓時覺得惡心極力,諷刺的笑道:“別人的吻你覺得惡心嗎?那你在我身上犯下的作孽你不覺得羞恥嗎!”

淩臣曜如黑矅石般的眸中透著陰冷,倏地伸手,一把狠狠地扼著她的脖子:“女人,別挑戰我的忍耐懷!”

“嗬嗬……掐死!最好。否則我永遠都是這樣的肮髒不堪,怎麼也洗不掉的!”安琪的性子硬,卻無數次的臣服在了他強大的氣息之下及他卑鄙無恥的威脅手段中。

淩臣曜聽著手微微的用力,安琪疼得臉色慘白,琉璃般的眸子中卻仍舊透著倔強不屈。他慢慢地傾身,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麵龐之上,“你不怕死?那麼你的母親呢?”

安琪聞話,痛苦的閉上雙眼,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卻連哭的勇氣都沒有。用力推開他的身體,徑直走到布加迪的後車座,纖白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頭無力的靠著窗。

車開回了薔薇園,那座詭異神秘的莊園。

安琪走到臥室,淩臣曜卻突然一把扒過她的長裙,將她整個人按在浴缸裏,不停的用水搓著她的手,她的胸,那刺目的吻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