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越狠,那印跡是越深。安琪疼得身體抽搐,同時低低的吼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洗幹淨它!”淩臣曜的手緊緊地掐住她的下鄂,瞪大了雙眼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著。

安琪輕嗯一聲……

她不停的洗著,他冷眼旁邊著,淚水滴落在水中,蕩起一圈圈的小漣漪。化開了一池的憂傷,淩臣曜瞧著,那完美的側臉,仿佛看到了那個在薔薇花中燦爛一笑的女子。

體內的那股衝動一湧而上,他根本完全的把握不住,最後他像一個野獸,躍進浴缸,水花四濺,一池的旖旎春光。

他瘋狂的要著她,占有她,恨不得將她化作一池水喝到肚子裏去般!那種強烈的氣息,讓人根本抵擋不住。

“痛……”安琪在那片水花中掙紮著,眼淚模糊了一切,在痛楚中一次又一次的交纏,低首間,那個如青龍的東西,極其恐怖的向它召示著什麼。

“彥修是你碰不起的,賤人!倘若你再靠近他,我讓你生不如死!”淩臣曜惡魔般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回蕩在耳畔。

安琪的眼皮好沉好沉,下身好痛好痛……

身體慢慢地滑下來,水淹過她的臉頰,從耳鼻口四處灌入她的身體,她卻沒有能力去拒絕,隻能任了水肆意的攻占她的身體。後麵發生了什麼,她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疼痛仿佛要將安琪整個人撕成幾半,她掙紮著,痛苦著,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卻那麼難,怎麼也抓不住。

一直到踩空,落入萬丈深淵,驀地驚起身,全身都是冷汗,穿雪白長褂的女醫生看到她醒過來,溫和的笑了笑,“醒了?”

安琪摸了摸胸口,是幹淨的睡衣。下身還有不適感,想著她昏睡前的那個恐怖畫麵,她整個人心有餘悸的拍拍了胸口,“這一切……”

“什麼也別說。好好的休息吧!”女醫生拿過安琪的手腕,打了一針。就擱下一些藥,走下了樓。

安琪呆呆的坐在床上,緊緊地抱著雙腿,雙目空洞的看著眼前一切,她的腦子完全的糾結在一起。她要怎麼辦?難道要一直如此無奈下去,命運如此的被人操縱著。

思索著……

臥室外傳來一陣陣吵架聲,她好奇的穿上拖鞋,推開門走到走廊上,隱約的聽見吵架聲是從走廊頭傳過來的,她一步步的尋著聲音而去。

“啪……”

一聲響徹整棟樓的巴掌聲響起,李素雲半撐著身體,受傷的看著淩臣曜,痛苦的一字一句說:“你一定要這樣變態的折磨我嗎?”

安琪聽著,嚇得捂住嘴。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連自己的母親都毫不留情,竟然如此的狠心。

淩臣曜偏著被李素雲打偏的臉頰,“你既然敢做,就應該能料到有這樣的一天!”

李素雲的身體重重地跌回輪椅,瘋狂的大笑起來,笑得眼淚從眼角滑落,“哈哈……哈哈……”

“出去!”

“淩臣曜!我真後悔把你帶進薔薇園!”李素雲又是哭,又是笑。氣得胸膛起伏。安琪看著,就不由心狠狠地繃緊。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Go—Out!”淩臣曜冷然的指向雙扇門,無情的對著淩素雲低吼著。

李素雲停止了笑,也停止了哭,受傷的看向他:“我會走,但是我求求你,不要那樣對他。好不好?不要……畢竟你們是名義上的……。”

淩臣曜像一座雕像,麵無表情,絲毫沒有動容,心硬如鐵,任了李素雲怎麼苦苦的哀求。

安琪那一刻,覺得可笑極了,她竟然曾經還妄想求他,他的母親如此卑微的乞求,他連眉頭都不動一下,在他的生命中,她更如一根草芥,一個玩物而已。

身體虛脫般,慢慢地踱回大臥室。卻與一個女孩撞了滿懷,她的身體被撞得偏偏倒倒,女孩立馬拉住她,關心的問:“沒事吧!”

安琪看了看麵前的女孩,長得很是可人,是那種特別優雅有內涵的女孩,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

女孩不放心的扶著她,“你要到哪裏去,我扶你吧!”

安琪拿掉她的手,“我沒事。你是?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夏尹雪,老夫人的隔房侄女,我剛剛從國外回來。你呢?”夏尹雪好奇的看向安琪,見著她滿麵的淚痕,關切的拿了紙巾拭著。

安琪有些尷尬的拿掉她的手,淡淡的吐了兩個字:“安琪。”就轉身走進了臥室。

夏尹雪怔怔的站在原地,輕輕地呢喃著“安琪”兩個字,原來她就是他帶回來的女孩,還住在那個他私人的專屬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