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思義的帶領下,二人穿過市中心醫院的大廳,左轉右繞,來到一處古建築院兒內。
與人來人往,聲音駁雜的會診大廳相比,此處多了幾分寧靜。
柳震跟著王思義的後麵,看著四周優雅清淨的環境,不用猜也知道,能在此處治病的人,非富即貴。
窮人永遠也無法到這個地方治病,這裏集中了附近遠近聞名的專家,用的皆是從西方引進的最新高端儀器。
柳震到現在依然記的,當初姐姐診斷出重病後,本應該立刻住院接受治療,但主治醫生說的第一句話是,沒有床位。
最後柳震托關係找人塞了一萬塊錢的紅包,柳麗才勉強住進這所醫院。
進入室內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手臂長短的微型太湖石,兩側幾株翠竹縈繞,通道兩側,裝飾的全是水墨花鳥山水畫。
屋內設計總體非常古雅,有格調。
和醫院比起來,這更像是富豪們休假的休閑會所。
二人徑直來到二樓,推開門後,一股淡淡的蘭花幽香傳來。
“這是我母親,你看看能不能治!”
看到母親後,王思義臉上一絲悲痛閃過,聲音多了幾分蕭瑟。
病榻上一個婦人正插著呼吸機,婦人麵容蠟黃,眼眶深陷,雙眼緊閉,呼吸之間頗為困難。
也許是剛剛打了鎮痛針,此時已經陷入昏睡當中。
柳震緩步來到婦人麵前,先是圍著床榻轉了半圈,接著為婦人診脈。
王思義看這柳震這架勢,眉頭輕挑,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心裏開始嘀咕。
莫非這人真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可是也未免太年輕了點。
柳震從進門第一眼,就看出這婦人頭頂上有一片黑霧若隱若現,應該是被鬼祟所纏。
且肺部時不時發來幾聲淒慘的叫聲,當然,這些是那些普通的醫生,或者機器無法檢測出來的。
“你母親還有救,不過形勢極為危險,她這種狀況隨時可能會咽氣!”柳震麵色淡然。
“真的嗎?”
王思義聽到柳鎮的話,麵色一滯,說實話他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是碰碰運氣,沒想到柳震竟然自稱能夠治療。
見柳震點了點頭,王思義心中一喜,道:“隻要你能治好我母親的病,條件任你開。”
“十萬塊!我保證你母親恢複如初!”
“十萬塊?小意思。”王思義聽到柳震的報價,笑了,區區十萬塊,不到他平常在夜店一晚上的消費。
也難怪,這二人一個不知道對方有多窮,另一個不知道對方有多富。
條件達成,柳鎮點了點頭,伸出手指,指中指兩指並攏,正要朝婦人的檀中穴點下去時,突然一道嬌叱聲響起。
“住手!”
柳震停下動作,循聲看去,隻見門口處,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女子,正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這女子長發披肩,容顏如畫,螓首蛾眉,一雙如水般的雙眼,此刻布滿怒意,黑色的長衣將其修長的雙腿遮掩住。
女子雖貌美但此刻卻是雙眼紅腫,滿臉憔悴,像是不久前才哭過。
“王思義,你在幹什麼?”女子滿麵怒容,對王思義大聲吼道。
“姐姐,這不是正找人給媽媽治病嗎?”王思懿神情有些畏懼。
聽到王思義的話,王思思一愣,他轉頭盯著柳震上下掃視一番,見其如此年輕,眉頭皺作一團。
“治病?我看是你有病,你從哪找了個騙子神棍?立刻給我滾!”
王思思氣的俏臉發紫,他從小在海外留學,隻相信科學,對華國民間的一些高人,以及傳說秘方,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