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布魯克林今天真的拯救了我...而且他真的是摩門教徒。我們有很多共同之處,也有更多的不同之處,這使他變得更加吸引人。他也是被收養的孩子,但與他的親生家庭關係親密。布魯克林有兩個沒有被收養的兄弟,他們也不是同性戀,所以他的父母認為他的同性戀(這是他的話,不是我的)與他們沒有血緣關係有關。他說他們希望通過更多的祈禱和高中畢業來消失,但他堅信它隻會蓬勃發展。
他的夢想是有一天成為一名著名的百老彙明星,但他說他缺乏唱歌或演戲的能力,所以他正在縮小自己的夢想,申請商學院。我告訴他我想主修創意寫作,穿著瑜伽褲,每天無所作為,隻寫書和吃冰淇淋。他問我想寫什麼類型的書,我回答說:“不管什麼類型,隻要好就行,對吧?”我認為這個評論決定了我們的命運。
現在我正在回家的路上,考慮是不是要去告訴六第一天發生的苦樂參半的事情,還是去購物,以便在我每天的跑步前獲取咖啡。
咖啡因贏了,盡管我對六的喜愛略大。
我在家庭中的微薄貢獻之一就是每周的雜貨購物。由於凱倫不尋常的素食生活方式,我們家裏的一切都是無糖、無碳水和無味道的,所以我實際上更喜歡去買雜貨。我拿了一箱汽水和能找到的最大袋迷你士力架,扔進了購物車。我在臥室裏有一個不錯的藏匿地點,可以藏起我的秘密庫存。大多數青少年都在藏香煙和大麻,而我在藏糖。
當我到達結賬台時,我認出給我結賬的女孩在我的第二節英語課上。我相當確定她的名字是塞拉,但她的名牌上寫著塞娜。她 是我希望成為的一切。高挑、豐滿,金發如陽光。我可能在好日子裏勉強達到五英尺三寸,我的平淡棕色頭發可能需要修剪,也許還需要一些亮點。考慮到我的頭發數量,要維護它們可能有點麻煩。我的頭發差不多垂到了肩膀以下六英寸,但由於南方的濕度,我大部分時間都把它紮起來。
“你不是和我一起上科學課嗎?”塞娜問道。
“不,”我糾正她。
她瞥了我一眼,帶著傲慢的表情說:“我剛才說的是英語。”她辯護道,“我說的是‘你不是和我一起上科學課嗎?’”
哦,天哪。也許我不想變得那麼傻。
“不,”我說。“我是指英語,就是‘我不是和你一起上科學課,我是和你一起上英語課’。”
她呆呆地看著我一會兒,然後笑了。“哦。”她的臉上浮現出了認識。她看了看麵前的屏幕,報出了我的總額。我伸手從後口袋裏拿出信用卡,希望能趕快結束這個我擔心即將變得不太愉快的談話。
“哦,親愛的上帝,”她小聲說。“看看誰回來了。”
我抬頭看她,她正在看著我身後另一個結賬櫃台的人。
不,讓我糾正一下。她在結賬櫃台後麵的某人麵前獻媚。
“嗨,郝德,”她向他誘惑地說,露出她豐滿的笑容。
她剛才是不是還眨了眨眼睛?是的,我非常確定她剛才眨了眨眼睛。我以為隻有卡通片裏的人物才會那樣做。
我扭頭看看是誰讓塞娜徹底失去了自尊心。那個家夥抬頭看著她,點了點頭,似乎不太感興趣。
“嘿……”他瞪大眼睛看著她的名牌。“塞拉。”他將注意力轉向了自己的收銀員。
他在無視她嗎?學校裏最漂亮的女孩差不多給了他開放的邀請,而他表現得好像這是一種不便?他是不是人類?這不是我認識的那些家夥應該有的反應。
她嗤之以鼻。“我叫塞娜,”她生氣地說,因為他不知道她的名字。我轉過頭,刷了一下我的信用卡。
“對不起,”他對她說。“但你知道你的名牌寫的是塞拉,對吧?”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翻起名牌來看。“嗯,”她說,眉頭緊皺,好像她正在深思熟慮一樣。盡管我懷疑她的思考程度不會那麼深。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問郝德,完全無視了我。我剛刷完卡,我幾乎可以肯定她應該在她這邊做點什麼,但她太忙著和這家夥計劃婚禮,以至於忘記了她有一個顧客。
“上周。”他的回答很幹脆。
“那麼他們會讓你回學校嗎?”她問。
我站在這裏能聽到他歎了口氣。
“不重要,”他板著臉說。“不會回去了。”
他的最後一句話立刻讓塞娜冷靜下來。她翻了翻眼睛,把注意力轉回了我。“真是可惜,一個身材那麼好的人竟然沒有頭腦,”她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