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綁在一棵粗壯的鬆樹上,雙手被迫向後環抱那鬆樹,鬆樹太粗壯,兩手碰不到一起。兩隻手被分別綁住,又用一根粗繩子連在一起。
知律向雲青傳音:“是鎖靈筋。”雲青點頭表示知道。
雲青隻看了一眼那女子,就尷尬地偏過頭,非禮勿視。
他心裏暗罵,那昌陽易誠真不是人!
那女人滿臉淚痕,嘴裏不斷叫喊著“殺了我!”
昌陽易誠不為所動,伸手想去撫摸那女人的臉,女人下意識地偏過頭躲避,他伸出左手,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右手隨心所欲地摸她的臉。
他說話的樣子在女人眼裏更像是正在吐信子的毒蛇:“哎呀,美人。都怪你這般固執,爺不過是想好好疼疼你,你躲什麼?”
女人無意識地看向遠處,嘴裏喃喃說著:“殺了我。”
易誠自說自話:“要不是你奮力反抗,我何必動用那群粗人?我也知道他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但小爺我憐惜你啊……你看,他們一把你綁好,鎖了靈力,我不就讓他們滾蛋了?”
看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易誠更興奮了:“你看,他們沒有看到你身上半寸好景,你就跟了小爺,等回到昌陽,我就收你做侍妾,你看如何?”
女人似乎冷靜了許多,盯著他看了半晌,冷冰冰地說:“別讓我活下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易誠“哈哈”大笑:“我就喜歡你這種帶點爪子的小野貓,家貓玩多了也無趣得很!”
他左手捏著那女人的下巴,右手卻從女人的側臉慢慢往下探。
雲青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何況易誠和知律一樣,代表的是昌陽國。雲青覺得自己是格蒲國的駙馬,他想起易誠的仆人稟告消息想越過自己,覺得這事自己不該管。
他用眼神示意知律,誰知道知律這家夥竟然隻是瞟了自己一眼,便繼續興致勃勃地看好戲。
昌陽易誠不顧那女子哭喊,似乎還十分享受欣賞女子臉上慌亂無助的表情。
他用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強迫女人直視自己的眼睛,右手卻順著女人修長白皙的脖子慢慢往下,食指緩緩地在女人的鎖骨邊轉圈。
女人不堪受辱,身體都在顫抖,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昌陽易誠撫摸著鎖骨窩,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這真像個小湖,盛著你的別樣風情。”
他低頭吻那女人的鎖骨,那女子滿臉眼淚,真正感到了恐懼:“不要……求你!”
易誠重重咬在那鎖骨上,語調凶狠:“你該早點這樣,現在嘛……晚了!”
女人口中不斷念著“不要”,昌陽易誠的動作越來越粗魯。
他的唇從女人的鎖骨,漸漸移到了白皙的小山包,他狠戾一笑,低頭含住……
雲青看不下去,隻好提醒知律:“管管他!”
知律滿臉無所謂:“管他幹什麼?隻要他安全,闖些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