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元的帶領下,幾人剛剛靠近,便聽到了激烈的打鬥聲。兵器的碰撞混雜著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頓時讓三人一愣,
“這是?”景元疑惑,而就在他疑惑之際,他身旁的譯言,則是已經往打鬥方向跑了過去。
“靠!”看著譯言的背影,景元忍不住爆了粗口,
但還是連忙拉著應星追了上去,好在並沒有花費多久,兩人便在一扇門前追到了譯言。
“我靠,你小子,下次要做什麼事情前能不能和我們說一聲。”看著門前的譯言,景元用略帶埋怨的語氣說道。
看著自己的師兄似乎有些生氣,譯言終於是服軟了,
“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就當兩人還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時,門後麵傳來的慘叫頓時將他們注意力重新吸引,景元連忙上前,想要將麵前的門推開,但可惜失敗了。
“師兄,不行的,我試過了,這門是由機械機關所控製的,看結構應該是門那側機關被破壞了。”這時,譯言開口道。
看著麵前的機關門,應星頓時陷入的沉思,
很快,他開口道,
“讓我來試試,我有辦法將這門打開。”說著,他便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然後就湊到機關門前操作了起來。
門後的哀嚎聲似乎更加慘烈了,聽得景元的心髒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難受,最終他無法忍受催促道
“應星,大概多久能搞好?”
“好了。”景元的話音剛剛落下,應星便停下的手中的動作,將機械門給啟動了起來,這維修速度即便是景元現在心急如此也還是被驚到了。
門的另一側,
見被自己破壞的門竟然重新開始運作起來,寧梓不由得一愣,
“是援兵?看來得走了。”他看著麵前自己的傑作,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這時,譯言三人終於是過來了,
可剛過來的瞬間,他們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隻見眼前還哪有什麼雲騎士兵,隻有麵色猙獰的魔陰身在痛苦哀嚎。
並在譯言三人出現的瞬間,撲殺而來,
見狀,景元麵色凝重不敢有絲毫大意,他連忙將應星護在自己的身後,而就當他準備招呼譯言一同來處理麵前這些魔陰身時,卻發現身邊的譯言早已不見,
不知在何時他竟追了出去。
“我靠,又跑了!”景元再次爆了粗口
下一刻,譯言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師兄,剛剛我看見一個人影跑了,我去追!”完全不給景元喊住他的機會,譯言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一刻,景元心中焦急,並在心中暗暗發誓,“下次他要是還這麼莽,就不帶他了。”
將自己的武器從身後抽出,景元看向麵前這些魔陰身嚴陣以待,他現在要做的便是以極快的速度解決這些魔陰身然後去追譯言,以防止譯言遭遇危險。
。。。。。。。
正準備按照事先預定好的路線撤離的寧梓,突然察覺到了自己身後的追兵,他麵色一凝頓時陰沉下來,
“居然追來了?”這一刻,他無法確定自己身後到底有多少追兵,為防止將自己的同伴撤離的路線暴露,他隻得另尋其他路線。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身後那追趕的身影始終沒有被他甩開,並且他還發現了,追趕他的似乎隻有一人。
這樣的發現頓時讓他改變了自己的計劃,他停下腳步,將手中沾染鮮血的長槍攥在手中,這一刻,他不在逃跑,
“既然無法擺脫,那就隻好殺了他在走了。”寧梓嘴角彎起詭異的弧度,似乎他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
在他停下後沒一會,譯言的身形顯現,
在看到追擊自己的竟是一個年齡不怎麼大的小孩後,寧梓臉上浮現略微的震驚,但隨即又被他平複了下來。
“跑啊?為什麼不跑了?真讓我好追啊。”譯言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寧梓,他麵色發狠,這些年因豐饒民而壓抑的殺意也是徹底爆發開來,
他不是不聽景元師兄的話,他隻是在見到豐饒民後無法遏製心中的殺意。
感受著這股無比純粹的殺意,寧梓陶醉其中,
“不錯,不錯,我從這股殺意中感受到了你的痛苦,而這令我滿意。”
“所以你獨自追來是其實是為尋仇?”寧梓看向譯言,他從譯言那雙似乎要將他撕碎的雙眼裏得到了答案。
他淡淡一笑,
“很好,很好。”手中染血的長槍舞動,最終直指譯言。
譯言同樣拔出卻邪回應,
“取汝之頭,以祭先父!”突然,譯言厲聲喝道,直接暴起,手中卻邪揮舞,淩厲的劍光迸發,對準寧梓的脖頸便是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