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擊,卻被寧梓以手中長槍輕易擋下,
寧梓一槍挑出,其力道之大,竟將譯言的攻勢直接打斷,數十年的苦修肢體上所展現出來的力量遠不是譯言這個隻練了兩年的能比的。
手中卻邪翻轉,卸去寧梓這一槍的力道,接著譯言又以獨特的劍法施展,對準寧梓的眉心刺出一劍。
劍招之間,無比狠辣,招招都想至寧梓於死地,
可對此,寧梓卻是不屑一顧,他手中長槍舞動,抵禦著譯言的劍招,腳下走出怪異的步伐,舉手投足間似乎便要將譯言的劍法破解。
戰鬥至此,寧梓依舊從容,似乎感受不到絲毫壓力,
這是修煉時間的上的差距,更是戰鬥經驗的差距,而這在生死戰鬥中則是無比致命的。
突然,寧梓冷笑一聲,
“我已經玩夠了,你該去死了。”
話音落下,他將手中染血的長槍緊緊捏住,這一刻,寧梓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可譯言卻從其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好在很快,譯言便看透了寧梓的行為,
“他這是在蓄勢,蓄勢而為,蓄勢而發。”
這一刻,譯言麵色凝重,他明白自己若是沒有破解之法,那麼待會迎接他的便是死亡。他一劍斬出,銀光乍現,這一劍隻為試探。
而這試探一劍,則被寧梓輕易彈開,並且從劍身上所傳遞回來的力量,竟讓譯言持劍之手猛顫。
這一刻,譯言似乎陷入的絕境,死亡與不甘交織,在他心中翻轉。
腦海中無數的回憶閃過,有白珩對他的照料,景元的關心,更有他師傅對他的教導,
“劍是殺人劍,但用劍者卻不能被仇恨蒙蔽的雙眼而忽視了劍的本質。”
“善劍者死於劍,你莫要忘記,接下來我為你演示一劍,當你能夠平複內心便能理解。”
回憶終止,
譯言突然不甘的笑出了聲
“平複內心,不要被仇恨左右,嗬嗬。”他一劍再次斬出,劍身突然環繞一股奇異的力量,也正因為如此,這一劍成功讓寧梓一驚,
但可惜也僅僅如此,寧梓緊握手中長槍,隨手一挑便將譯言這一劍打斷。
“師傅,我知道,我明白你們所說的一切。”
“可我,做不到啊!”話音,落下,譯言如瘋子一般再次撲殺而來,
一劍又一劍,完全看不出章法,宛如一個瘋子一般,而這樣的劍去詭異般的改寧梓帶來的些許壓力,
這一刻他不在從容,持槍反擊,
他的槍法十分淩厲霸道,僅僅交手幾個回合,便在譯言身上留下了數道深淺不一的傷勢。
下一刻,他終於是蓄勢完成,
這一刻,他全身所散發的氣息攀升到了極致,就如一個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爆發開來便能輕易摧毀一切。
手中長槍翻轉,
一股奇特的力量纏繞在槍身,發出陣陣聲響,讓人亢奮。
“足夠久了,你該去死了!”寧梓冷笑一聲
“亢龍吟!”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手中的長槍擲出,恐怖的力量頓時宣泄開來,這一刻,那擲出的長槍竟如出海蛟龍一般,撲向譯言,
仿佛下一刻便要將譯言撕碎。
然而就在這刹那間,異變突起。
譯言手中卻邪突然脫離,獨自飛起,一股難以說清的力量頓時自譯言體內迸發,環繞周身,
“師傅,你說的,我做不到,”
“你的劍我也學不會。我有我的劍,而這劍就是要將我心中的怒火宣泄出來,我要瘋,我要殺盡豐饒孽物。”
這一刻,譯言心中通明,
“這寂滅一劍,是我想要殺盡你們的決心!”
話音落下,卻邪周身頓時浮現一道虛影,一道殺伐之劍的虛影,虛影融入卻邪,恐怖的力量竟讓卻邪一時間崩裂,
密密麻麻的裂紋布滿劍身,似乎下一刻,卻邪便要碎裂開一般。
槍劍碰撞,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威能,竟將處於爆炸中心的二人掀飛,無形的劍刃劃過,斬入寧梓的身軀留下數道劍痕。
而不遠處,譯言同樣遭劫,他的胸膛一道滲人的槍傷顯現,隻差一絲,這一槍便要釘穿他的心髒讓他命喪當場。
威能散去,卻邪墜落,刺入譯言身旁,
那卻邪上密密麻麻的裂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很顯然這是卻邪在被鍛造時所加入的巧妙。
沒有半點喘息,譯言無視身上的傷勢提起劍便再次向著寧梓撲殺而去。感受著此刻譯言劍上所散發的威勢,寧梓麵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