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發燒吧?這個蜂又黑又大,別是毒性最強的馬蜂吧!許唯一不懂這蜂是什麼種類,隻是下意識把它叫做馬蜂,心裏又驚又恐。(不是馬蜂,馬蜂並不能產蜜)
今天真的絕了,臉上一個蚊子包,脖子一個馬蜂包。在城市裏還能馬上去醫院看看或者藥房買藥,可在這荒郊野島,要啥沒啥的時候可咋整?
許唯一趴在斷崖邊往下看,左右來回移動,找了半天才看到被崖壁擋著,緊貼著牆麵的長條圓盤狀的蜂巢,交叉錯雜著很大一片,這果然是個好位置,不容易發現又能遮風擋雨。
怪不得剛到這的時候就有一種似有似無的嗡嗡聲,我吃什麼都不要吃虧,今天不把你們幹掉我還是人嗎。許唯一憤憤的想著。
許唯一站起來把矛拿過來比了比,果然太短了。
找一根長短合適的樹枝,把矛和木棍用樹皮綁在一起,這下差不多了。
左右看看,找一個等下合適躲藏的位置。
趴在崖邊,木棍慢慢探過去,就差一點,被崖壁擋著了,許唯一左右挪動找著角度,企圖從邊縫裏搗下去一塊。
時間一分一秒過,許唯一胳膊也開始發酸,趴在這裏壓的胸疼,木棍也感覺越發沉重。
終於找到了一個漏洞,許唯一木棍猛的搗下去,啪一聲,其中一片碩大的蜂巢片掉到了崖下的石頭地上。
嗡的一聲,一大片黑壓壓的蜂群湧而出,氣勢洶洶的飛了出來。還有一些則圍在掉落的蜂巢片上。
許唯一沒敢多看,知道了掉在哪裏,起身轉頭就跑,趴進了剛剛找好半人高的草叢裏,棍子都沒來得及拉上來,直接掉了下去。
趴在地上,透過葉子縫隙,沒一會兒就看到一群蜂嗡嗡嗡的飛了上來,周圍飛了一圈,沒找到罪魁禍首,又嗡的一下飛了下去,可能是因為蜂巢是落在下麵的,黑蜂覺得凶手有可能也在下麵。
許唯一就趴在草叢裏,也不敢出去看,怕再被蟄。
數著時間,過了半個小時,聽著那邊蜂聲漸小,歸於平靜。這才敢出來,站在崖邊往下看,大片的黑蜂趴在崖壁的蜂巢上,可能在修補建造新的蜂巢吧,許唯一打下去的這一片蜂巢才占了整片的十分之一,損失這一點還不至於讓這大黑蜂搬家。
許唯一拿好網兜,從側麵找了個好下去的地方,走到掉落的蜂巢邊,上麵還有一些黑蜂在爬來爬去。把掉落的長棍解開,留下長矛,用棍子隔得遠遠的把上麵的蜂趕走。
在周圍找了幾片比較大的葉子,上前把至少有一個手臂那麼長,三個手掌寬的蜂巢拿起來,下麵被摔壞的地方流了很多蜂蜜。
許唯一把蜂巢分三份,分別包在樹葉裏,網兜裝不下就拿在手裏,把水瓶裏的水全喝完,用硬的葉子把地上石頭上流淌的蜂蜜全部刮起來,裝進礦泉水瓶。
蓋上蓋子,看著裝了一個瓶底的蜂蜜,還有裏麵不可避免摻雜了一些雜物,許唯一高興的連脖子上的疼都忘了。
把手上沾到的蜂蜜舔舔,真甜。
雜物算什麼,回去水一衝,沉澱一下就好了,日子這麼艱難,可要節約一點。
四點了,轉身抬頭看向崖壁上麵築建的蜂巢,許唯一暗自記下位置,以後沒蜂蜜吃了還可以來薅羊毛。也不枉今天被蟄的苦。賺了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