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的揉搓,直到發紅發熱才停下。酒精味混合著身體、髒衣服和頭發裏偶然散發的餿味臭味,真的是太銷魂了,許唯一熏的都要翻白眼了。
偏偏還沒有幹淨的衣服可以穿。希望快點好起來,早日把水引下來。
突然想起來她挖的陷阱坑還沒蓋呢,也等她好了再去弄吧,現在身體的軟綿不足以支撐她到那邊。
抬頭看平頭躺在窩裏啃著沾土的魚,瞬間愧疚的不行,看她幹的什麼好事,人家關心她,拚死給她獵來了一條這麼大一條蟒蛇,她就是這樣誤解人家。
許唯一拿著水瓶慢慢移過去,邊安撫邊虎口奪食,好在平頭也不惱,隻是眼睛緊緊盯著她手裏的魚肉。
把髒了的魚衝一衝,玻璃刀割兩半放貝殼碗裏給它吃。
她現在膽子也大了,這投喂關係算是跨越了一大步。
出了山洞到洞頂盯著絨草,一發現開始冒煙許唯一就趕緊去旁邊找一些幹燥的樹葉準備著,不一會兒,火就重新升了起來。
引到洞裏,外麵的熄滅。
玻璃罐放上,添水燒水,快渴死了。
坐地上把籮筐拉過來,裏麵的蝦和生蠔還有椰子蟹拿出來,聞一聞,還好沒餿。
但是發燒好像不能吃海鮮,海鮮是發物,會加重病情,這可怎麼辦?
魚已經被平頭解決了,這剩下吃一點點應該沒問題,但剩下的呢。
許唯一想了想拿著玻璃刀撐著發軟的身體慢慢把蝦殼剝下來,剩下一點點蝦肉,生蠔肉也全部剝下來,放到貝殼碗裏。
過了一會兒,水開了,盛出來要喝的,剩下的放進蝦仁和生蠔肉,煮透撈出來。
煮完後都緊縮了起來,也沒剩下多少,去外麵拿一根細細的竹枝,回來洗幹淨把它們串起來。
太陽西斜。
拿外麵掛樹上晾曬,陽光已經有些照不到了,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壞。
雖然她一頓就能解決掉,但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回去把椰子蟹也包起來直接碳烤,香味四溢,平頭被吸引的在火堆邊打轉,可惜的是許唯一她現在鼻塞,聞不到。
等待的時間拿起放涼了一些的開水,慢慢的喝了起來。
等喉嚨潤了一些,轉頭提起地上一團的蛇,好家夥,軟涼,還好是死的,不然雞皮疙瘩早就起來了。
身上外表那層堅硬的角質鱗很多被劃開的印子,還有撕咬出來的痕跡,最嚴重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裏麵翻滾的肉。
伸直比劃比劃,好長啊!怎麼也有三米多四米,這要是她遇見了除了逃跑就是涼涼。
平頭真的是拚命了,看看這小身板,真不知道怎麼幹過這麼一條大蟒的!不愧是被稱為社會大哥的動物。
現在這麼大一條蛇,該怎麼處理?
放一晚應該也沒問題吧?
不是她不想幹,而是現在五六點,天晚了,不方便。還有一個就是身上沒勁,腦殼疼。
盤起來卷了五六圈,放到角落裏,明天再說吧。
拿棍子把椰子蟹扒拉出來,橙黃色還帶了點黑焦的外殼裏冒著熱氣,兩個鉗子先放一邊,掰開已經被砸裂甲殼,裏麵居然有好多蟹膏,看著都感覺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