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友拎起牆邊小櫥櫃上的一瓶啤酒,自言自語道:“我聽說用沒開封的酒瓶和空瓶子砸人,效果很不一樣,還真得試一次才知道啊。”
話音剛落,瓶子就落在了賀凱的頭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頭破血流的賀凱一下子歪倒在地上。錢長友仍不罷休,操起一個半空的啤酒瓶子,砸在了另外一人的頭上,這一下,迷迷糊糊的對方便隨即痛苦地清醒了過來。
“****,讓你跟我橫……”
錢長友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踹了賀凱胸口幾腳。
“老大,消消火,弄出人命就不好了。”飯店老板趕緊站到一旁勸道。
錢長友冷笑一聲,“這種人還有必要繼續存在麼,我原本就沒打算給自己留下後患。”
飯店老板被噎得啞口無言,這時,忽然聽到了樓梯口有人斷喝,“都別動,把手舉起來,我們是公安。”
現場三個人都是一愣,不過反應很快,連身體也沒有轉過來,便高高舉起了雙手。
隨著腳步聲響,有兩個人舉著槍進了包廂,門口也被人監控了起來。
“嘿,真有厲害的人,我們蹲了這麼長時間的點,賀凱這家夥竟然被別人搶先一步給收拾了。”
錢長友趕緊接著對方的話茬澄清道:“同誌,可千萬別誤會,我們都是正經商人,前些天還被賀凱勒索過,沒想到今天狹路相逢,這才被我的保鏢出手製服。”
“少廢話,好人壞人我們自己能分得清,你們三個人,挨個慢慢地走出去。”
二樓各個位置都已經被荷槍實彈地警察占據,到了一樓,錢長友更是發現,羅必成和老板娘早已經被控製了起來。
林度瞅空低聲說道:“錢總放心,我早就打聽過了,省公安廳下來督辦案子的人和牛總認識,應該已經到了綏芬河,我們就聽他們的安排,事情先讓我扛下來,不會有太多麻煩的。”
錢長友微微地點了點頭,他收斂心神,暗自尋思,沒準以後自己各種各樣的場麵都會經曆,眼前的場景就當練膽,增加閱曆了,更何況,先前早已經在賀凱那裏練習了一下。
就這樣,錢長友一幹人等被直接帶到了市公安局,等候問訊。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緊繃著臉,好在舉止上還算客氣。
錢長友一個人坐在“單間”裏的冷板凳上,皺著眉頭,盤算著自己的行程安排。他並不擔心自己惹事上身,可就是不清楚會在這裏耽誤多長時間,李誌國已經去給自己聯係回程的火車票了,希望在時間上不要衝突。
也不知道為什麼,錢長友被獨自晾在這裏半個多小時,最後一個精明幹練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主動和他握手,同時笑道:“錢總,你好,我是何武,和牛齊是好朋友,這次是從省公安廳帶隊下來督辦案子的。真沒有想到,我們布置了這麼長時間,賀凱卻最終被你們製服了。”
這個人應該就是林度曾經說過的那個熟人了,錢長友微微一笑,“何哥,你好,其實我們也是被賀凱勒索過的受害者,幸虧我請的保鏢功夫好,這才狹路相逢時得了手,希望沒有擾亂你們的正常工作計劃。”
何武嗬嗬一笑,“林度這個人我也有所耳聞,錢總有他保駕護航,安全自然能保證。我們的計劃影響不大,隻是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過癮啊。”
錢長友臉上做出輕鬆狀,“沒影響你們就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馬上就可以,林度正在配合著做筆錄。”
錢長友微一沉吟,“何哥,我有個要求,就是希望與賀凱這件事情完全撇開關係,免得日後的生意招惹麻煩。再說了,沒有你們這些人民衛士對犯罪分子成功營造的高壓態勢,我們也不一定能拿下賀凱,所以功勞還得記在你們頭上。”
很顯然,何武對錢長友的恭維異常受用,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笑意十分明顯,他順著錢長友的話頭,改變稱呼說道:“錢老弟,既然你和牛齊的關係那麼近,我也就有話直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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