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捍衛第一國際和巴黎公社的革命家(5)(1 / 3)

“羅伯特·哈普爾,尤尼奧爾寓克勒肯威爾街紅獅子76(?)號。能立即安置一位雕版師——他稍通法語。需詢問尤尼奧爾。

科列——排字工,已三次記下名字,好像是稍通英語,不過,看來這方麵並非必需,因為要用法文排字。

茹·柯普芝(法國人),在德勒納德(?)那裏工作,托登楠大院路11號。兩個青銅匠——一人是作字模的金屬雕刻師,另一人是畫師、繪圖員、鑄模工,兩人均技藝湛良。

此二人現已派往北明翰,收入不錯。”[50]

像馬克思家一樣,恩格斯的家給巴黎公社流亡者以極大的溫暖。許多公社的優秀戰士,在這裏受到十分殷勤好客的接待和無微不至的照顧,使他們終生難忘。1878年10月,公社著名軍事統帥符盧勃列夫斯基寫信對恩格斯說:“在我流亡倫敦期間,您的家和馬克思的家成了我唯一的、真正充滿友情的避難所,在這裏你們對我多麼友愛和仁慈……”此後許多年,恩格斯一直關懷著公社革命者的生活。1895年,當他得知符盧勃列夫斯基貧病交加,生活困難時,立即寫信給法國工人黨領導人拉法格,要求給這位公社英雄按時寄去養老金。他嚴肅地指出:“這事有關法國社會主義的榮譽,如果讓公社的最後一位將軍餓死,法國社會主義今後再不能把1871年的公社算在自己的名下了。”[51]

無論法國、英國或德國的資產階級及其報刊,都懷著對巴黎公社的刻骨仇恨編造謊言,把公社革命者描繪成殺人放火的壞人。他們對馬克思、恩格斯更是攻擊誹謗,無所不用其極。社會上各種流言飛語,也影響到恩格斯的家庭。年邁的母親從家鄉來信責備恩格斯,抱怨馬克思對恩格斯起了不好的影響。恩格斯在回信中,向母親揭露了資產階級報刊閉口不談真實情況,指責凡爾賽匪徒殺戮手無寸鐵的男人、婦女和兒童的罪行,闡明資產階級報刊關於公社的報道都是極端無恥的謊言。他提請母親回憶自己親身經曆的事件。多少年來,人們總是費盡心機地誹謗革命者。拿破侖第一統治時期的道德協會會員,1817年和1831年反對政府的知識分子,1848年反封建的民主主義者,都曾被誹謗為真正的吃人生番。事實證明,這些完全是出自卑鄙的迫害狂。恩格斯寫道:“親愛的媽媽,我希望你在報紙上讀到關於這些捏造的罪行時,會記起這些,這樣你對1871年的人們也就會懷有好感。”在談到自己對待巴黎公社的態度時,恩格斯理直氣壯地堅持自己的立場。他對母親說:“我絲毫沒有改變將近三十年來所持的觀點,這你是知道的。假如事實需要我這樣做,我就不僅會保衛它,而且在其他方麵也會履行自己的義務,對此你也不應該覺得突然。我要是不這樣做,你倒應該為我感到羞愧。即使馬克思不在這裏或者甚至根本沒有他,情況也不會有絲毫改變。所以,歸罪於他是很不公平的。並且我還記得,從前馬克思的親屬曾經斷言,似乎是我把他帶壞了。”[52]

答複了母親的責難,恩格斯又全力以赴地投入了國際的事業。

六、積極參加總委員會的工作

恩格斯遷入倫敦新居的當天晚上,馬克思向國際總委員會建議增選他為委員。兩周以後,他被選進總委員會,先後擔任總委員會財務委員會成員和比利時、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丹麥通訊書記等許多重要領導職務,積極參加總委員會的活動。他那經過長期革命鬥爭鍛煉的對無產階級事業的絕對忠誠,極其豐富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經驗,通曉歐洲多種語言的卓越才能,剛毅果斷的性格,講究效率的作風,受到總委員會成員和各國工人運動活動家的尊敬,在總委員會中起著重大的作用。

支援法國人民的鬥爭,是恩格斯擔任總委員會委員以後的一項重要工作。當時,法國人民剛剛推翻了法蘭西第二帝國,建立了第三共和國。恩格斯大力支持在英國開展承認法蘭西共和國的運動。因為雖然法蘭西共和國政府掌握在一批反革命的資產階級代表手中,但是在普魯士入侵的情況下,如果英國承認年輕的共和國,有利於動員人民抗擊普軍侵略,提高法國與俾斯麥談判的地位,爭取實現《國際工人協會總委員會關於普法戰爭第二篇宣言》中提出的締結光榮和約的要求。除了在社會上開展多方麵活動外,恩格斯還在總委員會中進行堅決的鬥爭,迫使英國工聯首領們不得不勉強同意支持保衛法蘭西共和國的群眾運動。同時,恩格斯密切注視保衛法蘭西共和國運動中資產階級激進派的活動。這些資產階級激進分子提出一個由英國出兵援助法國的冒險性要求,企圖以此迷惑群眾,奪取運動領導權。針對這種情況,恩格斯在總委員會指出:“英國不僅不能有效地幹預歐洲大陸發生的事件,而且本身也不能抵禦歐洲大陸的軍事專製製度。”[53]馬克思也告誡工人,要警惕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控製工人運動的危險。他說:“我完全相信,如果工人們堅持自己的立場,不讓小資產階級崇尚空談的演說家插手,那麼工人們就會取得成功。”[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