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和史密斯去了銀行,然後很順利的貸了些錢,交給史密斯,然後和他簽了一張單子,史密斯心裏盤算著自己這次一定能在地契上大賺一筆,這老小子怎麼也想不到他想陰到最後還是被我陰了一把。現在他高興的了不得,拉著我的手要請我吃飯。我一看表,反正時間還早,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加上是洋鬼子請我吃飯,不吃白不吃。
史密斯順便叫了幾個朋友,都是洋人,個個怪聲怪氣的說著不怎麼流利的漢語。史密斯把我們領到一家西餐廳,這家西餐裝潢別具風格,是其它西餐廳所無法比擬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下午五點左右,我從餐廳出來,本來想著自己還能喝點酒再走,可他媽的我看著那幫洋人唧唧歪歪的心裏就煩,隻好匆匆告別,我一個人來到街上,和駒光照,愜意的很,我靜靜的沉寂在這個被一個世紀後的人們懷念的上海街頭。
不一會兒,我竟然來到了馮府的那條街道,我老遠就看到一個很大的院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就是馮敬堯的家。那個院子非常闊氣,院子前排種滿各種名樹,院子左側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右側則是一條柏油馬路,在院子的最後有兩層別墅,門口有幾個守衛,而大門不時出入著車輛。
正在我看的入神的時候,我的肩膀被人拍打了一下,我一驚,回過頭來,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林哥,你怎麼會在這裏,是在等程程嗎?那我讓人進去叫她,。”砍刀陳問我。
“哦,不是,路過,就隨便看看,你怎麼樣?這兩天沒人追殺你了?”
“這事情,還真多虧你了,要不我那幾天還一天在外邊東躲西藏呢!嗬嗬,不過這幾天沒事了,”說完,砍刀陳又接著道:“哦,對了,林哥,你喝不喝酒,我請你喝酒怎麼樣?”
我剛才被那個幾個洋鬼子攪的喝酒意興大去,現在哪裏還有閑情逸致,對砍刀陳的好意隻能說謝謝了,改天再喝。
當我和砍刀陳告別了之後,時間也不早了,我攔了一輛黃包車回家了,等我剛到家,母親對我說剛才有個女孩給我打電話,我一想可能是李彤吧,估計沒什麼事情,我抬腳準備上樓去睡覺,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我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傳來了馮程程的聲音:“陳翰林,你在幹什麼?”
“哦,沒什麼啊,家裏呆著呢。”我沒想到程程會給我打電話,看來我很有希望啊。
“是嗎?你什麼時間出院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呢?害的我和汪月琪下午又去找你,醫院醫生說你出院了,”說完程程就後悔,今天下午去醫院,雖然自己也想去,但在汪月琪麵前還是裝的很不情願,可是最近發現,自己竟然漸漸的覺得自己有事沒事腦海裏老轉悠著陳翰林,難道是自己喜歡上他了,這怎麼可能,自己以前對汪月琪說過,死了都不會喜歡那個木頭的,可是最近怎麼了,老是心神不定的,恍恍惚惚的,難道自己病了,那自己得的這算是什麼病,今天早晨才去醫院看的陳翰林,下午又去醫院卻沒見著人,晚上卻不知道為什麼不由自主的給他打電話。
“哦,我那個覺得吧,小事情,又沒什麼大不了,所以也就不想麻煩你們。”我說完輕鬆的哈哈一笑。
“是嗎?對了,劉生遠沒找你麻煩?”程程關切的問道。
“他呀,要是在北平我還真相信他的本事,在上海我倒是不害怕他。”我就不信在上海他還能把我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