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在外麵的池子,上麵接著一根水管。
時不時的冒出幾滴水滴。
剩下的便是四周白色的牆皮,時間在它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黃色。
嘎吱,那是木門推開的聲音,劉雨走進屋子裏以自己的視角看著這個屋子。
沒有什麼好的形容詞,淒淒慘慘戚戚差不多把。
一個斷掉一隻腿的桌子堅強的站在了大廳的中間,隻是又有一直腿快斷掉了。
也不知道,兩隻腿的它還能不能堅強的屹立在這裏。
劉雨的眼裏,沒有那張桌子,整個屋子更像是一幅畫,畫的是歐洲中世紀被掠奪後的村莊。
塌掉的灶台,窗戶斷掉的木板在他的眼裏都變成了房屋的殘肢斷臂。
“喂,這裏很無聊欸,你到地在感慨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很紮心罷了,不過都已經無所謂了。”
“我找個東西,很快,你別著急。”
“對了,其實我還想給你說點什麼,但,謝謝了。”
太陽慢慢落了下去,就像補光燈被導演默默的調暗了色調拉了下去。
劉雨走到了一個還算完好的櫃子前,取出了一個像裝牛奶的稍大一號的塑料瓶。
打開以後聞了聞。
“我,這味道挺正的,你說這東西能好喝嗎?”
“應該挺辣的吧,你嚐嚐不得了?”
“也是”
劉雨說好的很快,但僅僅是拿了瓶東西,坐在地上後,天上的星星就已經高高掛起了。
劉雨沒喝過酒,但他覺得看著星河喝酒應該還蠻舒服的。
他坐著,思緒很亂,亂的像是奶奶家的貓咪,擺弄的毛線團一樣。
星星和月亮的銀光撒在他一個人的臉上。
“有點冷啊,喝點暖暖吧。”
“能暖起來嗎?”
“應該可以吧,畢竟他是辣的嘛,大不了多喝一點咯”
液體從他的咽喉進入,有一些從嘴角流出還有一些剩在了瓶底。
還沒有喝完,他便到在了地上,臉色慘白。
暗紅色的血不斷從嘴角湧出,一陣一陣的劇痛突襲著他的肚子,像是無麻做了一場開膛手術一樣。
“媽的,這農藥真tm苦”
大概過了幾分鍾,對劉雨來說卻像是幾個小時一樣。
“要不是沒什麼高的地方,老子能喝這........”
他說的話已經根本聽不清原本的意思了。
現在他的肺像是一個破了個大洞的手風琴,進氣少出氣多。
一個圓圓的土石,被他吹了很遠很遠。
直到,在也滾不動為止。
星光真的很溫柔。
溫柔的撫摸著劉雨那已經和石獅子別無二樣的眼睛。
“起來!起來!起來!死豬啊你這麼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