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很平靜地說道,像是一點也不怕李鍾紀這幾個人因為她暴露位置而殺了她。
李鍾紀的兩個個兄弟聽見明知暴露了位置,立馬上去給了明知兩耳光。
明知被打得流出了鼻血,頭發散亂,臉上還留著紅色的手印。
李鍾紀看明知那副可憐模樣嗤笑了一聲,繼續對著手機,說道:“顧總,你的女人不太聽話,我兄弟替你教訓教訓。顧總,你覺得她值多少錢?”
顧景深又沉默了。
“要不這樣吧,一口價,兩千萬。顧總,兩千萬換一個人應該不虧吧?”李鍾紀直接報出兩千萬這個數。
“嗬,你們這群人真是瘋了。”顧景深生氣道。
“顧總,兩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少一點她身上就得掉點物件抵錢。”李鍾紀像個瘋子一樣得逞地笑著。
“人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顧景深直接掛斷了電話。
“艸他媽的!”李鍾紀沒想到顧景深會直接掛斷電話,氣得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明知也聽到了顧景深說的話,一瞬間心像被紮了一般刺痛。
她幾分絕望的笑了笑,“你們抓錯人了,我對顧景深來說不是很重要,一文不值。”
“紀哥,怎麼辦?這人好像不買賬啊!”李鍾紀的另外幾個兄弟開始著急了。
李鍾紀氣笑了,蹲下身子,一把掐住明知的脖子。
“顧總,把你護得這麼緊,怎麼可能一分錢都不給呢,你說是不是?”
明知被突然掐住脖子,差點下意識地解開繩子露餡。
李鍾紀緊緊地掐著她脖子,她呼吸不到空氣,那種窒息感讓她的肺部有種要炸了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明知艱難地說道。
李鍾紀輕蔑地笑了笑,鬆開明知的脖子。
“先把她關著,我就不信顧景深真的不管。”
李鍾紀讓人把明知關到了一個房間。
關明知的房間之前應該是個雜物室,很髒很臭,能看見一些老鼠在陰暗的角落裏爬行,還有很多廢棄的裝有化學物品的灌桶。
明知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脖子也很酸痛,她靠在牆邊,看著房間裏唯一一扇小到隻有明知兩隻手掌那麼大的窗。
她該怎麼辦。
她心裏已經有些絕望了,同時又為顧景深的絕情感到悲傷。
她要不是擔心顧景深的身體,也就不會出門,不會遇到這麼倒黴的事。
她自嘲地笑了笑,眼眶濕潤,滾燙的淚珠從眼角流了下來。
顧景深不來便不來吧,反正她也沒有那麼想活下去。
隻不過這樣死去的話,心裏多少還是會有些遺憾罷了。
看眼下這情況,顧景深不來,她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她一邊想著顧景深不要來,其實也挺好的,她不想讓顧景深因為她有任何損失。
可實際上她心裏還是想顧景深能來,隻是說明顧景深也沒那麼絕情,多少還是有點在乎她的。
她在房間裏待了沒一會兒,就有一個長得很黑,看起來很胖有些猥瑣的男人從外麵進來。
明知下意識地警惕起來,直起背,有些防備地看著胖男人。
“媽的,長得好看,上起來一定很爽。”胖男人眼神猥瑣地盯著她,搓了搓手,朝明知靠近。
明知驚恐地往後縮,縮到了牆角,毫無退路。
“躲什麼躲。來,讓我摸一把,舒服了說不定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