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引言(3)(1 / 1)

因為越南的前車之鑒,這次我不敢掉以輕心,先辦好泰國簽證,然後在網上申請了柬埔寨的電子簽證,一切妥當之後才準備後續的工作。雖然Jared反複強調隻要我有機票,就可以直接在馬來西亞辦過境簽,老撾也可以直接辦落地簽,但我總沒有安全感。

2月26日,我和Jared起個大早,背起登山包就往上海南站趕。

“怎麼樣?就要出國了,激動嗎?”Jared在地鐵上問我。

“還好,沒感覺。”其實出發的這一幕我已經幻想了快一年,等真正實現的時候,卻沒有想象中那麼壯烈。

這一年時間,我省吃儉用,攢下一筆錢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到來,雖說是窮遊,但我並不打算苦行。隻準備幾千塊錢甚至幾百塊錢出去玩,對於我這個金牛座來說,實在沒什麼安全感。我的原則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盡量節省,但不至於到“自虐”的地步。

火車上,我接到快遞公司的電話,說要為我遺失的包裹進行賠償,因為包裹沒有保價,最高賠償額才200塊錢。我拒絕了,要求他們一定把包裹找到,裏麵裝著我大部分的旅行工具,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中午時分,我們抵達杭州,去理了個發,怕出了國就不知道去哪裏理發了。飛機是夜裏11點多起飛,我們就在西湖邊晃啊晃啊,一直晃到天黑,在火車站外隨便吃了頓晚飯就往飛機場趕。

這是我第一次到機場的國際出發廳,隻剩下最後一趟航班,人不是很多。除了一些看起來像是準備回家的馬來西亞人之外,其他看起來大都是跟我們年紀差不多的背包客。

候機廳裏有的人躺在椅子上睡覺,有的人手裏抓了一把數碼產品在拚命充電。坐亞航出行的人大多是“窮遊一族”,所以亞航的登機口外看起來像是火車站,什麼怪人都有,橫七豎八的。

當然,在出發之前,我沒有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打電話給剛到上海來工作的朋友水母姐姐(有這個奇怪的外號是因為她曾經夢到自己的上輩子是水母),委托她在上海幫我跟快遞公司死磕到底。作為一個曾經也跟快遞公司產生過激烈糾紛的剛烈女子,水母姐姐感同身受,光榮地接受了這個艱巨的任務。

“你就放心地走吧!”“無敵金剛剩鬥士”水母姐姐在電話裏把這句話說得字字鏗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