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戈惡狠狠瞪了一眼薛天槍:“這錢我一定贏回來。”
“咱倆之間這緣分吧,真是妙不可言,曾經,我以為對我會有更好的,反反複複起起伏伏最後才發覺,其實最好的就在身邊。”薛天槍拍著程玄戈的肩膀說道:“你對我來說是最好欺負的!”
秦啟明知道,薛天槍和程玄戈從多年前開始,各種事情上不斷地打賭,結果程玄戈輸給薛天槍不少錢。
程玄戈心懷怨念,卻也沒什麼辦法,誰讓薛天槍總是把事情說對。
秦啟明搖了搖頭提出:“先別說打賭的事兒了,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你們很清楚,誰動手?”
“我來。”薛天槍嘿嘿一笑:“這種事兒我在行。”
薛天槍一頓拷打,馬上就讓兩個人求饒,他們表示願意配合除掉董亮。
於是薛天槍把兩個人放了:“接下來我們就等好消息吧。”
程玄戈不太放心:“沒什麼變故吧?”
“你這人是不是有疑心病啊。”薛天槍不住搖頭:“這種事兒,我幹了不止一次,早就輕車熟路了,放心好了。”
程玄戈輕呼了一口氣:“但願吧。”
薛天槍笑眯眯的問道:“要不要打個賭?”
程玄戈一皺眉頭:“還賭?”
薛天槍哈哈一笑:“都是兄弟,你跟我客氣?”
“誰跟你客氣了。”程玄戈一個勁搖頭:“我時不常數一筆錢給你,合著我在緬北挖礦都是給你挖的,這可不行,算了,不賭。”
薛天槍有些失落:“又少賺了一筆錢。”
可薛天槍這一次卻錯了。
如果程玄戈願意賭,這一次還真就能贏。
第二天中午。
秦啟明正在工地視察,接到董斌傑的電話:“你在哪裏呢?”
秦啟明問:“在工地,離你們村子非常近,有什麼事嗎?”
“董亮死了。”董斌傑氣喘籲籲的道:“被他的兩個親信,用鐵鍬給活活拍死,就是我抓住的那兩個親信。”
秦啟明狐疑的問: “董亮死了是個好事兒,怎麼聽你說話聲音,這麼緊張?”
“董亮死了又出了其他事兒。”董斌傑的語氣非常無奈:“幾句話說不清楚,既然你離得不遠,還是來一趟吧,我就在祠堂。”
秦啟明點頭答應:“好的。”
秦啟明放下電話,吩咐薛天槍和程玄戈:“董亮那兩個親信得手了。”
程玄戈奇怪:“那麼董斌傑讓咱們過去幹嘛,難道給董亮料理後事?”
“宗族關係錯綜複雜,很難說董亮之死,會不會引發其他事情。”秦啟明也是無奈:“這條路本來隻是小事兒,沒想到耽誤了這麼多功夫。”
秦啟明帶著薛天槍和程玄戈去了村子。
剛一進村,秦啟明就發現周圍氣氛非常詭異,原本非常熱鬧,眼下卻特別冷靜,都看不到有行人。
秦啟明徑直去了祠堂,才剛剛走進大門,馬上的,從旁邊閃過來幾個人,迅速關上祠堂大門,隨後把大門給堵住了。
董亮的聲音隨即傳來:“你來了。”
此時,董亮就站在祠堂正當中,董斌傑則站在董亮身前。
董亮手裏端著一把獵槍,槍口正對著董斌傑的胸口。
在董亮身邊,還站著兩個人,赫然是被董斌傑綁架過來,又被薛天槍打了一頓,董亮的那兩個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