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在邊關可是赫赫有名的猛將,讓疆國在十年內換了四批武將,人送外號‘關中夜叉’。
但是她這弟弟...怎麼有種嘴笨老實的味道?
若是她姐姐知道弟弟連吵架都不能夠吵贏,被人栽贓,怕是臉麵都要丟盡。
自己和義父在邊關兩國走鏢多年少不了風紅鸞的一番照顧,今日能幫就幫一把吧。
也對這個胖子的出言不遜打壓一番,讓其知道什麼叫詩。
“鳳青南不必狡辯了,換一個人便是,這人一看就是你家的隨從家丁,當我......”
“文人不相輕,人師需互助,此番道理,這位...王兄可懂?”
“嗯?”
“嘶。”
“咦?”
“......”
這番論調讓在場的數十位公子挑眉的挑眉,瞪眼的瞪眼,最後還搖頭晃腦,微微點頭起來。
算是認同了這麼一句從未有人說過的話。
此人,不簡單。
不是單純的江湖中人。
雖刀不離身卻滿口文氣,難得難得。
王又展一聽此言,頓時換了一種眼光重新看待了持刀帶鬥笠的蕭長驚。
“王又展,家父國子監博士。”
蕭長驚嘴角一笑。
“蕭長驚,一屆浪子毫無背景。”
“可有前人飽讀詩書?說不定與我家哪位長輩先人有緣。”
“無緣,家中無人入學,我隻是閑時多看了幾本書而已。”
“如此,那可品的了詩?你確定不是鳳青南家的隨從?我勸你不要誆騙我,不然你路子可是走窄了。”
“確實與諸位方才相識,並未串通,隻不過這詩......”
蕭長驚接過鳳青南手中的兩張紙,嘴角上揚後便嗤笑一聲。
這也叫詩?
乾國的文化水平有待提高啊。
“恕我直言,這兩首不叫詩,最多隻能算是有感而發。”
鳳青南一聽,耳根一紅。
而王又展則是破口大罵:“好你個走江湖的,莫不是特意羞辱我們?你可知在場的隨意一個都是你這草包賤民惹不起的?”
“草包賤民?若是這草包賤民作詩一首壓過你們二人,又當如何?”
“你若是能夠作出能壓過我二人的詩詞,我不僅真誠道歉,還將送上五百兩以表誠意,但你要是做不出,我砍你一指,好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鳳青南一聽事情鬧大了,急忙勸解。
但蕭長驚絲毫不懼,接了。
“筆墨紙硯。”
看戲的公子們不嫌事大,巴不得有樂子出現。
急忙把書桌抬到此處。
蕭長驚寫字太醜,不想自己動筆,看向了眾人問道。
“諸位誰精通書法?我拿刀習慣了,莫要髒了這首詩。”
鳳青南抬手一禮。
“在下獻醜。”
“多謝。”
鳳青南執筆靜待。
而眾人以及船樓上的遊人則是玩味的看著背對眾人的蕭長驚,搖扇的搖扇,微笑的微笑,期待的期待。
誰都不在意這人會不會被砍手指,相反,眾人都想看看這氣質不凡的刀客,能不能作出一手好詩來。
如若能,那此次遊玩山水,又能多一番樂趣了。
如若不能,那砍人的也不是自己,又光自己何事?
隻不過場麵是有些血腥,不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