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長驚的眼中,這就是非常正常的一個事情。
但是在陳國,卻不多見。
像吃飯不給錢這種情況,哪怕是在懲戒堂都時常有人這麼幹,更別說一些捕快還有官家的人了。
在官家的眼裏,吃頓飯不花錢其實就是當做百姓應該的感謝。、
故而引起了一些人們的討論。
二十一號人,騎著馬兒,最終是來到了文安縣的縣衙。
幾名負責站崗的衙役,起初正在坐在門口小酌,當看到了風塵仆仆的二十騎,並且都穿著一樣的服裝,腰間都有著象征地位的白玉牌,一個個的都坐不住了。
其中一人連忙把小酒和花生米包入懷中,一溜煙就跑進了堂內通知知府大人。
“楊大人!楊大人!”
“吵什麼吵!不知道我正在跟幾個朋友商談要事是吧!”
“楊大人!大事不好了,懲戒堂來了二十多號人直衝進來了!”
“你說什麼啊!”
堂後隔間的幾位商賈連忙抱拳告退。
楊大人額頭冒出了細汗,隨後皺眉喝茶,最後咽了下去才平複了一番緊張的心情。
“隨我去接待!”
“是!”
二人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大堂。
剛好是碰見了走在最前麵的蕭長驚。
“官人!我乃文安縣楊知府是也,請問......”
“蹲下。”
“啊?”
嘭!
“哎呦!”
蕭長驚不說廢話,直接一腳踹在了楊知府的肚臍之上,隨後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放在了楊知府的脖子上。
“啊!大人饒命啊!小人什麼事都沒做!什麼罪都沒犯啊!”
楊大人跌倒在地,不敢動彈,隻能不斷求饒。
蕭長驚大聲說道:“諸位!聚集衙門內所有衙役捕快,再好好的搜搜這官府內的任何一角!”
“是!”
二十名白牌手都是抄家老手了。
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就是走一個流程,找到囤放金銀財寶之地,然後清點完畢後用馬車帶回去就是。
自然是動作神速。
至於蕭長驚,則是從自己胸口拿出了罪狀,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
“城西李家欠錢五兩,其妻甘願充當百年下人抵賬,孩童願當仆人五十年,賬清,頂替殺人罪之事終身監禁,此事已了?”
“我問你,大乾律法何時允許官員拿人命充當抵賬?並且還誣陷清白百姓,可有此事?”
楊大人臉色一白,急忙解釋。
“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
嘭!
“哎呦!”
又是一腳,蕭長驚可沒有慣著。
此人是不是冤枉,待會便知,風飛沙說有罪,蕭長驚信一半,就連關大人都說有罪了,那就不會是假的。
哪會有好臉色對著禍害清白的貪官看?
不多時,隨著一位同僚走出,貼近蕭長驚悄聲告知:“長驚,找到了,庭院有密道,內裏白銀黃金還有各種字畫以及收據。”
蕭長驚看了被自己踢得臉紅猥瑣的楊大人笑了一聲,回應道:“清點贓款,全都拿出來放著,再讓人找馬車過來拉回去。”
“是!”
縣衙內被掃幹淨了,內裏私藏白銀五千兩,銀票一萬兩,黃金五百兩,還有各種字畫瓷器珠寶,總計五萬兩白銀不止。
一名七品官員的俸祿一月不到百兩,如今搜出這麼多錢財,還能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