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駱嫣家的地下停車場後,樸潤洙把車停在了車位上。
在這裏每家有3個車位,另外兩個車位上停著鄭昊南剛才乘坐的上下班用車,還有就是鄭昊南自己的私人用車。
“我幫你把東西搬上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想看看你說的那個屋頂,不過,是不是不太方便?”
“嗯,我找機會請你、楊姐和班長,一起來家裏做客吧。”
駱嫣把樸潤洙送到了小區大門口。
當駱嫣回到家的時候,鄭昊南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
他看的竟然是駱嫣寫的書,駱嫣想問他,既然不喜歡這個作家,為什麼要看她的書呢?
但她還是忍住了。
“今天謝謝你陪我,一起去看父母。”
“不用客氣。”
“我上去了。”
鄭昊南沒有答話,駱嫣向二樓走去。
傭人已經走了,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周末她們隻工作到中午。
雖然沒有了傭人,但家裏並不冷清,因為有昊南在。
回到房間裏,駱嫣打開了母親給她的漆器盒子,她把自己的那把木梳也放在了盒子裏。
這兩把梳子真是一模一樣。
她看著盒蓋內麵的鏡子,眼睛逐漸紅了。
曾祖父就是用這把梳子向曾祖母求婚的,還寫了一首求婚的詩《星月》。
一直以為《星月》是一首反抗Ri帝侵略的代表性詩歌,沒想到其中蘊含的竟是一個如此浪漫的愛情故事。
曾祖父鬱悶成疾而辭世後,駱嫣的爺爺曾不止一次地去找過金東漢,有幾次還帶上了自己的兒子。
爺爺想讓兒子記住,這首詩的真正主人是駱嫣的曾祖父。
‘難道……寫作能力也是有遺傳的嗎?’
駱嫣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的身上流淌著曾祖父的血液,其中有著同樣對生活的熱愛與渴望。
駱嫣心想,應當澄清事實的真相,但如果能夠澄清真相的話,父親恐怕早就那麼做了。
事情已經過去100多年,要想尋找證據已經很難了。
‘為什麼曾祖父給金東漢的梳子,會在昊文曾祖父的手裏呢?是因為良心上過不去,所以送給了其他人嗎?’
駱嫣把木梳放回盒內,然後來到了樓下。
她在想,也許昊南會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情況。
昊南還在客廳裏看書,駱嫣來到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你忙嗎……?”
“......怎麼啦?”
“有事情想問你。”
“說吧。”
“你以前不是給過我一把木梳嗎?本來是你母親的。”
昊南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駱嫣,他不知道駱嫣為什麼忽然提起了那把木梳。
“聽說那把梳子本來是鄭專務您曾祖母的東西,您知道那把梳子的來曆嗎?”
“叫我昊南就可以。”
“嗯?”
“如果你叫我專務的話,我會感覺自己還在公司裏上班呢。”
“......那好吧。”
對駱嫣來說,怎麼叫都無所謂,反正都是指鄭昊南這個人。
昊南瞟了駱嫣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