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刀仔的臉被沈浪用鼠標砸的滿是鮮血,按道理說這樣的傷勢已足以讓一般人停止掙紮,但刀仔不一樣,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緩過神來後竟然劇烈掙紮,一邊噴著血吐沫一邊對沈浪拳打腳踢,隻可惜他遇到的是沈浪這個前世不知殺了多少人的怪胎,沈浪有些煩了便是一拳將他砸暈。
沈浪將刀仔拖出小巷,往三輪車裏一扔,對蹬三輪車的車夫說道:“西門派出所。”
按道理說事情發生在南門,理應由南門派出所處理這件刑事案件,但沈浪想的是西門派出所跟他關係比較好,不會出現包庇之類的破事,所以才舍近求遠。
事實證明沈浪想多了,這起刑事案件造成了極惡劣的社會影響,別說刀仔隻是個小混混,就是真有背景也不可能有人敢頂風作案將他撈出來。
刀仔被緝拿歸案的當天,報社來了一大幫記者進行采訪,沈浪也跟著派出所民警一起去了案發現場指認。
讓沈浪感到既可氣又可悲的是,刀仔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根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長達二十年的刑期,還做著進監獄相當於度假,出來以後老子就是槐城一哥的美夢。
當夢碎的那一刻,望著刀仔一臉的絕望,以及其母親哭天搶地的哀嚎,沈浪心中沒有絲毫大仇得報的快感,隻有無盡悲涼。
前世的他,南哥,馬臉等等...跟刀仔沒有任何區別。
一旦踏入江湖,便身不由己,一腳在監獄一腳在棺材。
不幸中的萬幸是,得到國外專家的診治,在沈父住院的第三天就恢複了神智,雖然會經常性的犯困,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不錯,能吃能喝,別人問他話也是對答如流。
一切都如小賣店老板說的那樣,起因隻是因為嫉惡如仇的沈父罵走了勒索學生的刀仔,刀仔覺得麵子上過不去,於是找了個機會進行報複。
這天晚上九點多鍾,沈浪已經準備睡覺了,忽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廠子保衛科的劉叔,他跑的滿頭大汗道:“浪子,你的炸雞店出事了,趕緊過來接電話。”
沈浪心中一涼,趕忙起來衝到保衛科接電話。
打電話過來的是黃小飛,他告訴沈浪晚上來了一群人,往炸雞店潑了汽油,幸好被路人發現及時報警才沒有造成更大經濟損失,否則店麵以及裏麵的食材囤貨都得完蛋。
“南哥他們已經在往小霸王趕了,老師你快來。”
“我這就去。”
撂下電話沈浪騎自行車趕往西門大街。
抵達西門大街的時候,六兄弟全都到齊,不光如此,洪爺,龍爺、光哥三位股東也都在場,看向沈浪的表情十分凝重。
“老二,臥槽!”
南哥鐵著臉怒喝一聲,突然衝過來砸了沈浪一拳。
沈浪完全沒有防備,被一拳打的坐在了馬路牙子上。
“你他媽幹什麼?”沈浪怒道。
南哥陰著臉道:“你問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你他媽幹了什麼?為什麼王援朝會派人燒我們的炸雞店!”
果然是王援朝...!
沈浪過來的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果隻是單純嫉妒他們生意好,大可不必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而仔細想想他結下的仇,隻有王援朝有這個本事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