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多買了幾種媚藥,要不然不好交差。”
“笨!讓她一個人在這裏熏著,我們到外麵守著。”
等兩人一關上門,月華立馬起身用棉被把香爐蓋住。抬起頭迫切的問道:“現在怎麼辦?”
靠在床邊的江晚吟冷下臉,想了一會兒,回答道:“這藥劑量不多,香薰的時間長。把窗戶都打開,假裝中毒,到了李綏房間後,再和他哭訴。”
月華臉上擔憂,“萬一李綏真的想睡了我怎麼辦?”
“製造矛盾。”
月華眼睛一亮,讚歎道:“不愧是江宗主!厲害!”隨後她又有些害怕,“挑撥離間後,他還是想要我怎麼辦?”
“他既然想你做他的妻,就不會這麼魯莽。在他心裏,你有一定的位置。隨機應變。”
“嗯。”
老變態估計是不敢給李綏下媚藥。他那身子,過度激動都可能會死。
照理說,李老太爺看到床上的血,應該不會再對她下手了啊。難不成,他怕她懷孕,所以趕緊找李綏背鍋?
老不死的真能算計!
月華將脖子掐出了個紅印,將手帕弄濕,捂住口鼻,蒙在被子裏。
不久,二人將她抬進李綏房間,放在地上,跑了。
“誰?”
房間燈光亮起。狗蛋扶著李綏起床。
月華故作委屈的從地上蹲坐起來,眼裏含淚的看著李綏。
“小小?你怎麼來了?”
“我……我不知道……”
狗蛋道:“剛剛有人把她丟下,然後跑了。”
李綏聽出她語氣中的哽咽,“你怎麼了小小?”
“我沒事,我先走了……”
月華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朝門口走去。
“站住!”
她頓足。
李綏走上前,捏住她的手,腕間也有紅紅的勒痕。
“這…這是……”這勒痕…吻痕…是哪個狗東西沾染了他的小小!!
李綏狂怒,像夜裏的鬼魅,“是李知書!是他對不對!”
月華連忙搖頭,泫然欲泣,“不……不是。”
不是他,那還能是誰!?
李綏沉下臉,眼神陰鷙可怕,“是那老不死的,是他!是他!!”
“少爺……我……”
“……少爺?你叫我少爺??”
月華留下兩行清淚,慘淡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身體瑟瑟縮縮,“老太爺逼我……我不敢……小小沒資格叫少爺名諱。”
白天才說要娶她為妻,晚上就遭到了欺辱。還送過來警告!好啊好啊!!真是好算計啊!!
喪心病狂的東西,敢覬覦他的人!!
月華突然顫抖起來,哭著說道:“少爺,我現在好害怕。”
“你害怕什麼?”
月華撲倒在他懷裏,大聲哭泣,讓人動容,“我害怕,我害怕離開你,我不想離開你!李綏哥哥!”
李綏的頭一下子就斷了線,臉色潮紅,顫抖著嘴角,氣暈過去。
狗蛋連忙拉開她,驚呼,“少爺!少爺!來人啊!快叫府醫來!!”
不一會兒,兩三個府醫走了進來。而月華則趁機溜了出去。
她一回到房裏,把門關上,冷冷淡淡的把臉上的淚痕擦掉,勾了一抹譏諷的笑。
這出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李綏,你可別真的一命嗚呼了。
一聲粗喘,在靜謐的夜中,略顯旖旎。
她皺眉,揉了揉胸口,身體越發難受。在李綏房間時還能壓製,這下,好像有些控製不住了。
她輕喘著氣,把放在桌上壺裏的冷水灌入口中,卻依舊沒能緩解身體的燥熱。
“這藥……後勁怎麼這麼大。”她剛剛憋著氣,吸入體內的並不是很多。但她身體嬌小稚嫩,沒經過曆練,架不住這強攻的火力。
不用她說,江晚吟也能感受到。他魁梧有力,身強體壯。這點反應,猶如螞蟻啃咬,不足為懼。
月華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雙腿控製不住的發軟。
她幹脆褪了外衣,隻留一件薄薄的裏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理石做成的地板上,享受片刻的清涼。
熱了就滾到另一邊繼續躺。 她現在很想泡在冷水裏。
“江……江宗主,”她沙啞著聲音,躁動著,神誌不清的扯了扯衣領,懇求低語,“救救我……”
江晚吟心裏嚇了一跳。
眼前的人袒露雙肩,軟白的大波浪若隱若現。原本白皙的肌膚浮現粉紅。青蔥的手指略過,是粉色的。
他站在一旁,雙手抱臂,移開了目光,“我怎麼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