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雙眼一咪,果然有人在幕後阻攔他們...

“啪啪啪”

一陣拍掌聲傳出

隻見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有幾名小弟。

“白穀,白隊長!你好大的威風啊!隻是在這裏欺辱我的人,不太好吧?”

二叔看到中年男人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卻是不悅。

此時他也想明白了,這酒保為何處處刁難他。

估摸著就是這個朱關指使的。

想當初這個朱關在越城時,就處處跟他作對。

不過後來,這朱關在探險遺跡中坑害了隊友。

估計是害怕回到越城受罰,從遺跡中出來後,就直接消失了。

隻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逃到陽城了。

二叔冷哼一聲:“朱關,你怎麼會在這?”

朱關咧著嘴,嘲諷道:“怎麼?白隊長,很意外嗎?我現在可是陽城黑市的管理人員。”

“可以說,這裏就是我的地盤”

“想當初,在越城我處處被你壓一頭。”

他頓了頓,輕輕的彈了一下手中的煙,一臉囂張的說道:“隻是...這裏可不是越城了,輪不到你在這撒野。”

這時,白夕也看出來了,眼前這些人似乎與二叔有仇,他們進黑市受阻也是這人在搞鬼....

而且也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朱關這人的名字有點耳熟,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他緊靠著二叔,警惕的盯著朱關等人。

“二叔,他是誰?”

二叔雙眉緊蹙:“他叫朱關,我的一個死對頭!曾經也是在越城裏混的,沒想到現在來了陽城。”

猛然間,白夕好像想起朱關的名字在哪聽到過了,在二叔母那!

想到這,他眼神怪異的看了二叔一眼。

白夕的舉動引起了朱關的注意。

朱關審視了白夕一番後,嘴角微微上揚。

他故作疑惑的對著二叔說道:“怎麼,這是你兒子?我記得文悅死之前,可沒給你生過兒子啊。”

還不等二叔回答,他便一拍腦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道是私生子?!!”

“文悅果然是個蠢女人,自己老公在外麵亂搞都沒發現,我估計她的死也是因為自己的愚蠢造成的,哈哈哈”

二叔聞言,頓時間眼冒火光,死死的握緊拳頭,他的脖子泛起一條條的青筋。

文悅的意外死亡是他的一塊心病,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一直放不下。

如今居然被眼前這個狗東西拿出來調侃....

白夕眼看著二叔就要失控暴走,暗道不好...

二叔冒然動手,說不定會引起嚴重的後果。

而且白夕猜測從他們剛進酒吧時,朱關便已經注意到二叔這個老仇人。

然後一個針對二叔的局就此誕生了。

先故意讓酒保刁難,一步步調動起二叔憤怒的情緒。

最後特地拿二叔的老婆說事,讓二叔失控發生更大的衝突。

從而讓二叔走到黑市掌權者的對立麵。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動黑市的力量來報仇?

說到底,這個朱關也隻是黑市集團的管理人員,他無法調動黑市的全部力量來對付二叔。

隻能做這麼一個局,等著二叔往下跳。

想到這,白夕不能坐視不管。

他拉了拉二叔的衣角,把二叔的注意力引過來後。

他笑吟吟的問道:“二叔,你這死對頭,是不是暗戀過叔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