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下旬,她被一個來看病的富豪看中。富豪先是約她出去吃飯,然後用請她當他家私人醫生的辦法,經常把她請出去,以看病為名,行誘惑之實。
富豪叫高盛昌,給她每月十萬元報酬,讓她當他爸的私人醫生。其實他爸沒什麼病,隻是血壓血糖有些高,根本用不著請私人醫生。
為了買房,柳如煙答應高盛昌的要求:當他家私人醫生,業餘時間隨叫隨到。
出診了三次,她才可怕地發現,這個四十多歲的富豪,請他當私家醫生是假,窺伺她的美貌和身體才是真。
出診到第五次,柳如煙吃驚地知道,這個富豪還不隻是要她的身體,而想娶她為妻。他離異未續,有個十六歲的兒子。
柳如煙連忙告訴富豪:
“我是有丈夫的。”
“這個我知道。”富豪不以為然地說,“你沒有孩子,隻要到民政部門去跟他解除婚約就行,很方便。”
柳如煙愕然。
高盛昌開始用金錢誘惑她,請她到豪華會所,體驗各種有錢生活的滋味。她慢慢被他迷住,在金錢世界裏迷失了方向。
那天晚上,在一個俱樂部的包房裏,高盛昌把她被灌醉後,要非禮她,她拚命反抗:
“不要啊,我還沒跟他離婚,要是離不成,孩子不是他的,那像什麼啊?就是在長相上看不出來,也可以做DNA鑒定。”
“現在離婚很好離,怎麼離不成?”
“他堅決不肯離,我怎麼辦?就是去法院起訴,他沒有錯,也不會判決離婚的。”
“我先給他戴上帽子,他肯定離。”
“不行,不能倒過來。”
柳如煙也能堅持原則:
“等我離了婚,才能給你。”
“要是離不成呢?”
“也要等我跟他生了孩子,才能給你。”
“那怎麼行?我等不得。”
“等不得,也得等。”
“好吧,我給你一個月時間,你跟他離婚。再不離,我就給他戴帽子。”
柳如煙再次守住女人的底線。
女人底線守住,但思想上的防線卻已崩潰,婚愛觀念開始動搖。
第二天,她向郝建說出了離婚兩個字。
“柳如煙,我跟你說,爸爸不允許你再提離婚兩個字。”
柳德法態度鮮明地說:
“郝建人不錯,隻是家境差了些。可你們已經結了婚,你就不能再嫌貧愛富,見異思遷。”
“謝謝爸爸,你的話讓我感動。”
郝建給柳如煙杯中倒玉米汁。
柳如煙絞著兩手,很是難堪。
“柳如煙,我也不是讓你從一而終。我的觀念沒有那麼老,我平時也一直看電視,接受新觀念。”
柳德法五十三歲,年齡和觀念都不老。他是初中文化,說話還有些水平:
“郝建沒有做錯什麼,你就不能離婚。你們在豪門,都沒有離婚;現在到了寒門,還要離婚啊?”
柳如煙陰著臉嘟噥:
“到了寒門,才要離婚。現在,我們連房子都沒有,妹妹高考結束,就要來城裏住,住哪裏?再說,沒有房子,怎麼生孩子?”
郝建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