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孩子，我們都可以重新選擇。這次選擇，我們都要選擇適合自己的人。我可以選擇一個有房的男人，你也可以找個有房的女人，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
郝建愣愣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這個市裏，有房子的女孩也是有的。”
柳如煙以為郝建動心了，更加起勁地說：
“你的要求不要太高，就不難找到。現在社會上，有錢的人家不少，你可以找個有房人家，去做上門女婿。”
郝建心裏有股氣在鼓蕩。
“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
柳如煙越說話越多，跟冷戰時判若兩人：
“我們科室有個護士，也是短婚未育。她家裏給她買好房子，隻是她長得不太漂亮。她是本地人，家境殷實。”
“你說夠了沒有？”
郝建打斷她說。
他的聲音不大，卻不怒自威，很有震撼力。
柳如煙身子一震，抬眼看著他。
“要是我不同意離婚呢？”
郝建給還是平靜地反問。
柳如煙愣住。
柳如煙最怕的就是這個，才拚命跟他搞冷戰的。
郝建一字一頓地說：
“柳如煙，我告訴你，我誰也不要，就要你！”
“為什麼啊？”
柳如煙驚恐地叫起來。
“因為我們已經結婚，我相信當初我們的選擇，並沒有錯。”
郝建聲音不高，卻鏗鏘有力：
“隻是我們的婚姻裏，闖進了一頭狼，破壞了我們的生活。”
“你胡說。”
柳如煙心虛慌張，強詞奪理：
“郝建，我沒想到你也這麼自私。”
“我怎麼自私了？”
“你沒能力買房，卻占著我不放，讓我跟著你過貧窮生活，這不是自私是什麼？”
“哈哈哈。”
郝建禁不住仰天大笑：
“竟然還有這樣的歪理邪說？我第一次聽到。”
柳如煙見說不服他，急赤白臉地說：
“你不同意離婚，我們分居，總可以吧？”
她知道去法院起訴離婚，也不會判離。
“離居？你要住到哪裏去？”
“你不走，我在外麵租房住。”
“你還要付租房？你錢多啊！”
郝建想了想，誠懇地說：
“柳如煙，你給我一年時間，我保證給你買一套一百平米以上的房子。”
“給你一年時間？你到哪裏去弄這麼多錢啊？”
柳如煙不屑地提著嘴角說：
“除非去搶，否則就是癡心妄想。以前，我相信你在國外有巨額傭金，其實你是騙我的。”
郝建解釋說：
“沒有騙，這錢我還在追討中。”
“我以為你真的能搞倒你堂兄郝義，要回你家股分，成為一個富二代，誰知又是空喜歡一聲，也是騙人的。”
“不是的，這事沒有完，我還要去弄證據。”
郝建嘴上這樣說，心裏也是沒有底。
“哼，你又想用空頭支票來騙我，現在，我不會再讓你當了。”
“原來你也是一個拜金女。”
柳如煙反擊：
“回到寒門，我才真正體會到，貧賤夫妻百事哀。”
“除了沒有房子，我什麼地方讓你哀了？”
柳如煙無言以對。
這時，她的手機收到一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