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個隱蔽一些的包房,不要讓人發現,否則會被人說閑話的。
要是以後被柳如煙知道,她會打翻醋壇子,對你很不利。
金珊珊立刻來回複:
好的,師傅,我知道了,你想得真周到,還能替我著想。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我這就出去找飯店,找好把地址發給你。
過了半個多小時,金珊珊把飯店地址,包房名稱發過來。
這時已是五點多鍾了,郝建給病人撚完最後一根針,就給他們拔針,然後關門出去,照著導航,開車朝那個飯店趕去。
這是個中等規模的海鮮大酒店。
郝建走進去,找到巴黎廳,金珊珊靜靜地坐在裏麵。
金珊珊不穿白大褂,顯得更加挺拔清麗。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穿著一件綠色的喇叭裙,短統襪,白色中跟皮鞋。
她的胳膊粉嫩圓潤,大腿潔白豐腴,雙腳也格外精致漂亮。她還描了淡淡的眉毛,抹了淺淺的口紅。看不去比柳如煙更加年輕靚麗,清純可愛。
女為悅己者容啊!
坐下後,郝建慷慨地把菜單推給她說:
“金醫生,還是我請你。你點菜吧,不要客氣。”
“能在外麵跟你見麵,我很高興,也有些激動。”
金珊珊甜媚的雙目凝視著他,眼睛裏投射出兩道崇拜的目光。
“不要叫我金醫生,叫我名字吧。我也不叫你郝醫生,而叫你師傅,這樣親切些。”
金珊珊興奮地說:
“菜慢點點,我們先說一會話吧。”
“好的,金珊珊。”
郝建好奇地而有些突兀地問:
“你這麼漂亮,真的還沒有男朋友?”
金珊珊含蓄地說:
“跟你見麵,一定要沒有男朋友才行嗎?”
她曖昧地媚笑了一下:
“你有老婆 不也出來跟我見麵嗎?”
郝建聳了聳肩膀,也曖昧地笑了:
“不是這個意思,嘿嘿,我隻是隨便問一下。”
“師傅,你老婆好漂亮,又是館長,平時總是很嚴肅,讓人敬畏。”
郝建說:
“以後叫我名字,不要叫我師傅。讓人聽著,會產生不好的聯想。”
金珊珊說:
“好,以後,我們就互相叫名字吧。”
她口氣一轉,關切地問:
“你跟柳如煙的關係怎麼樣啊?”
郝建心頭一跳,沒有吱聲。
“我感覺,你們的關係好像不是很融洽。”
“你們結婚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孩子,是什麼原因呢?”
郝建回避這個敏感的話題,叉開問:
“金珊珊,你是哪裏人啊?”
金珊珊不無驕傲地說:
“我是浙江人,我爸給我在江海買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買的時候便宜,隻有兩萬多一平米。這套裝修好的房子,才兩百五十多萬。”
這是有意就給我聽的吧?
郝建心裏更加震驚。
金珊珊繼續說:
“我爸爸媽媽早就離婚了,我是判給我爸的。去年,我爸高血壓中風,現在癱在床上,由我奶奶照顧。”
“啊?”
郝建驚訝地叫出聲來。
怪不得她對我這麼感興趣的,原來她是有感而發,同病相憐啊。
郝建心想,她肯定知道我丈人被撞成植物人,是我伺候他,救醒他的事情,才故意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