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殿堂之上正悠哉悠哉喝著茶的秦廣王聞言,一口茶水差點沒從嘴裏噴出來。
他咽下口中茶水,怒目圓睜的看著下麵的獄卒,大聲質問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
獄卒嚇得渾身先是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回道;
“小的也不知道,這次莫名消失和之前那次簡直如出一轍,牢門和封印沒有任何的問題,但獄中那人就這麼的憑空消失了。”
秦廣王聽後,不由皺起了眉頭,怒聲道;
“區區一個階下囚你們都看不住,還要你們有何用?一群飯桶。 ”
說罷, 他急忙放下茶杯,起身就向殿外走去。
城東,城隍廟外。
跪坐在地上的黑白無常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的神色那是相當的精彩。
此時的宋置已然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模樣,鼻青臉腫的他被我拽住了腳踝,左一下右一下的狠狠往地上摔打著。
那柄斷成兩節的金絲大環刀,仿佛就是他接下來的下場一般。
不知摔了多少下,直到宋置再也發不出一聲淒慘的叫喊聲之後,我這才把他狠狠向著城隍廟上方的牌匾上扔了過去。
宋置砸在牌匾之上,然後落到了地上,而牌匾因為受到了重擊,左右向下垂了一下,也轟然向下落去。
不偏不倚,牌匾的右下角正好砸中宋置的褲襠之處。
原本昏死過去的宋置突然發出比之前更為淒慘的叫聲,看得在識海中的我都不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太爺爺,打他個半死就行,再怎麼說他也是城隍廟的官差,真要是把他給弄死了,我怕到時候地府會把所有罪責強加到宋夢茹的頭上。”
見太爺爺又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宋置,於是我急忙開口叮囑道;
太爺爺聽後,隻是衝我冷哼了一聲,走到城隍廟的大門口, 徒手掀飛碩大的牌匾,一腳就把宋置的頭顱給踢了下來,這才說道;
“區區一個仗勢欺人的城隍廟狗官而已,我都不怕,你怕個腎。”
說完,他把宋置的頭顱撿起來,一個殘影就來到了宋夢茹的身邊。
“曾孫媳婦,給,把這混賬的頭顱給我吃了。”
“宋夢茹,你敢。”
太爺爺話音剛落,宋置就對著宋夢茹狂吼了起來。
他是不敢再與眼前的實力變態的怪物叫板,但他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拿捏的主。
果然,他吼完之後,夢茹果真露出了一抹忌憚之色。
“太爺爺,我......”
“我讓你吃你就吃,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
見她如此模樣,太爺爺隨即就給了她一個定心丸。
“宋夢茹,我乃地府閻王欽賜的官員,你若是敢吃了我,地府的十大閻王必定會讓你魂飛魄散。”
“你不是想投胎嗎?隻要你肯讓這個怪物放了我,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還會為你寫下通關文牒力保你,讓你入了地府之後投個好胎。”
既然硬剛不過,宋置隻能選擇先來軟的,隻要今日能夠活下來,這妮子的生死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一旦鬼器到手,那他這個城隍爺,誰愛當誰當。
然後跑路之後,隨意在人間找個山頭,有鬼器在手,當個山頭霸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秦廣王日理萬機,他就不信,為了一個區區的女鬼,難不成他還能窮追自己不放不成?
就算地府知道了此事的真相,派兵圍剿,就算秦廣王親自前來,即便打不過,逃跑他還是感覺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