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悠伸出手來,“拿紙和筆!”
保安連忙從桌子上拿起遞給齊悠,齊悠一臉輕鬆的在上麵寫下幾種中藥。
“這四個東西,各取一兩,熬五個小時,每天喝一次,一星期後,保你重振雄風!”
“謝謝謝謝!真是遇到貴人了!”保安手裏握著那張寶貝紙條貼在自己的胸口,低下頭對著齊悠不住的道謝。
“賀蘭山在哪個房間?”齊悠單刀直入的問道。
“他這會兒應該是在五樓的病房查看病人病情,您上五樓問一下就知道了哈”,保安的態度和剛才判若兩人的說道。
“謝了!”
來到五樓病房區,齊悠穿過熙熙攘攘嘈亂的人群來到谘詢台,“您好,請問賀蘭山在這層嗎?”
“賀董啊,這不就在那。”
護士指了指站在人群中趾高氣揚的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年紀看起來四十多歲,但是身材挺拔結實,有著年輕人的姿態。
齊悠帶著一臉和善的笑容來到賀蘭山身旁,“你好,我是張天道的徒弟,齊悠”
賀蘭山看了一眼齊悠平平無奇甚至有些土的著裝。
心想這小子看上去一臉窮酸相,肯定是趁著他師父與自己父親的關係想來討口飯吃,便沒好氣的說道:
“哦?是你啊,怎麼,大老遠跑過來,有什麼事麼?”
態度和齊悠預想中的大相徑庭。
齊悠從自己的懷裏掏出那份信件和金鎖舉在賀蘭山的麵前:
“這是當年師父和您父親定下的一門婚約,我此時前來,準備將它們歸.....”
“哈哈哈哈,張天道的徒弟果然是不同凡響啊,真是名師出高徒!”賀蘭山一個大笑打斷了齊悠的話語,語氣夾槍帶棒,這話任誰都能聽出不屑和嘲諷。
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紛紛朝著兩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本來以為你這小子來這裏是想討口飯吃,謀一份差事。”
“沒有想到你很有野心啊,竟然真的敢把這份婚約拿出來!”
“當年老爺子是定下婚約不錯,但是你不看看你這樣子,在我們這裏擦地都輪不上你!”
“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的配不配!”
賀蘭山斬釘截鐵的冷冷說道,言語裏滿是不屑和羞辱。
齊悠皺著眉頭攥著拳頭說道:“這東西物歸原主,你的女兒我....”
賀蘭山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朝著齊悠的臉上摔了過去。
齊悠的尊嚴就像這銀行卡一樣掉在地上,被經過的人隨意踩踏。
“這裏是五十萬,你拿著這些錢夠在你那窮鄉僻壤蓋一間房子娶個會種地的媳婦了。”
“我這樣也不愧對張老爺子和我父親,你該滾哪就滾哪去吧!”
賀蘭山居高不下的氣勢瞪著齊悠,絲毫不顧慮到這僅僅是一個剛從農村出來的少年。
我隻是想把婚約還給你們,但在你們眼裏,憑什麼連話都不讓我說完,就一口咬定我要賴上你女兒?
齊悠臉上浮現出一抹怒氣,他一腳踩在銀行卡上剛準備發作,忽然旁邊的病房裏麵傳出一聲驚恐的叫聲。
“醫生快來!我父親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