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彎腰撿起來帽子,雪白的脖頸清晰可見,齊悠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隨即禮貌的收回了目光。
“沒關係,下次注意點就好了”,女子撿起帽子露出甜蜜的笑容說道。
這時賀蘭山從後麵追了出來,女子看到賀蘭山臉上連忙喊道:“爸爸”
齊悠微微一愣,“難道她就是賀梓桐?”
賀蘭山伸出手把賀梓桐的帽子整理了一下。
“正好你們都在這,這是齊悠,別看著小夥子年輕,但也是深得中醫真傳啊,你們日後可以交流一下醫術”
賀梓桐對著齊悠笑著點了點頭,“沒有看出來他這麼厲害啊,那以後我要向你多討教討教了”
齊悠微微點頭笑了笑,說道:“好。”
“這個你拿著,剛才實在是我對不起你,這當做是我的一點歉意吧”,賀蘭山掏出一張新的銀行卡遞給了齊悠。
“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勞而獲的東西我是不會收下的,我們改日再會!”說完齊悠留下一個背影離開了。
“原來她就是賀梓桐啊,看樣子這個婚約好像也不壞。”不過轉念一想,齊悠又將這點兒心拋到了一邊。
因為他翻了翻自己口袋裏麵的錢,仔細數了數,除了火車票剩下的錢,還有十塊八毛。
“不行啊,這到公募還有一段距離,這點錢怎麼夠。”
說完齊悠從地上撿了一塊磚頭,在一麵白牆下工工整整寫下幾個字,“專業中醫藥方,對症下藥,絕對管用”
他就這麼蹲在這個牆跟前足足蹲了三個小時。
眼見天色快到了晚上,依然沒有一比收入,齊悠已經無聊到快要睡了過去。
這時候緩緩走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他站在齊悠的麵前駐足仔細的觀看上麵的字。
“大爺,您有什麼病?”
“誰有病?你才有病呢!”老者推了推眼睛,“雖然你這中醫不是很專業,但是你這字看起來挺好看的啊”
齊悠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練字是他師父從小教給他的,為了就是磨煉他的心性。
從醫者心性最為重要,醫者不能自醫,心性亂了的話,那醫心也就亂了。
“怎麼大爺,你到底有病沒病啊,沒病別打擾我做生意”
“我看你這小子會不會說話,真的是一點禮貌都沒有,我身體好著呢”,老者憤憤不平的說道。
忽然齊悠的肚子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他從村子裏出來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飯呢。
已經餓了一天的他感覺到渾身沒有力氣。
“小夥子,我看你的字確實不錯,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你來我家,我筆墨紙硯都有,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書法怎麼樣?我們稍微交流下”
聽到老者這麼一說,齊悠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先過了今晚再講。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坐上一輛出租車,來到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樓下。
齊悠看著周圍裝飾的如此精致的環境,這是他在村裏從來沒有見過的場麵。
走進家門,一個溫柔的女生聲音響起:“爺爺您回來啦,飯做好了,快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