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夢初醒,急忙退後幾步,遠離對方,憤怒起來叫了起來,“楚傲然,金馨合該就是席少的床上玩物,說不定以後席少玩膩了,念在我們這些兄弟勞苦功高,還會賞下來犒勞犒勞呢,你楚傲然,就算那時候墳頭草齊頭高了,也應該感覺三生有幸,能和我們一起睡了同一個女人!勞資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你又能怎麼樣?”
再說了,就巴不得他動手。
這地方,自己就是地頭蛇啊。
這裏就是自己主場,他怕過誰?
“朗爺說得好!朗爺威武!遲早那女人都要在我們大家胯下輪轉承歡,你能如何?”
金馨那樣的極品,說不想睡?
那些人,都亢奮起來,一起鬧哄。
“很好,你們的錯誤言行成功激怒了我!”
楚傲然憤怒的野獸般,低咆一聲,一掀桌子。
出腿,揚肘,合拳!
小黑屋裏瞬間響起了物品跌地的轟然雜亂的聲音,撞擊聲,憤怒聲,叱喝聲,呻吟聲,求饒聲!
也就一盞茶功夫以後,屋子裏,除了楚傲然,別說站著的人了,連個能利索動彈的都沒有了!
楚傲然出腳,一腳惡狠狠踏在孟朗的胸口上,大耳光狠狠刮丫的,“孟朗孟朗,你不是挺能浪的嘛?再說一句聽聽?”
孟朗早被他嚇破了膽,聲音低不可聞道,“輕點,真不能打臉了,成豬頭了,楚爺,楚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鑰匙呢?”
“案幾的小盒子裏!”
“拿出來!”
“起……不來,楚爺你放過我吧。”
“嗯?”
“我起來,我起來……”
孟朗艱難緩慢的扶牆而起,取出鑰匙,眼角餘光瞥向房間一隅,聲音終於大起來了,故意說道,“楚傲然,你可要想清楚了,暴打茶館這麼多人,還以性命要挾署長給你開鎖,這罪名能跟你一輩子,你往後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擺脫不了通緝!”
楚傲然冷笑,“你想死嗎?”
孟朗隻能靠著牆給他開鎖。
楚傲然將手銬擲到他臉上,掉頭出了黑屋。
這毛賊居然是個練家子!
孟朗開始撥打電話,“人逃了,他疑似有些特殊背景,身手了得,審訊期間,暴起一抽十幾個,現在已經潛逃出去!席少……席少不在啊?什麼,席少被抓總局去了?什麼,別輕舉妄動?好的,我明白了。”
手下緩過氣來了,還在地上輾轉呻吟,孟朗掛了電話,喝道,“還不趕緊起來給我追!務必盯緊他。”
楚傲然正要走出茶館,忽然迎麵行色匆匆進來一個人。
“老婆,你怎麼來了?”他訝然道。
“你還知道自己是有家有口的有個老婆的?”
金馨劈頭劈腦罵道,“真不讓人省心啊,不爭氣不說,這會還玩兒消失!”
楚傲然走過去,“老婆,你聽我說……”
“額,這是什麼味道,還有,你這邋遢的模樣……你這些天是睡了垃圾堆了?”
金馨皺眉,捂著好看的高挺瓊鼻,“停停停,不要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