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否則主人那邊又要拿你責難了,你記得,隻要你老老實實幫助本座做事,本座非但幫你治療好你妹妹,還助你領略劍道極致。”
見生感激涕零,然後退下。
但自始至終,他緊繃的心弦就沒鬆弛過。
雲姬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天青色酒水緩緩汽化,在她雙手之間繚繞若霧,然後冉冉升騰。
虛虛嫋嫋,如女子迷離的目光。
“要是你剛才膽敢有半句虛言,事情都好辦了。”她玉指輕戳酒霧,喃喃說道,“你倒是老實,該說的全沒瞞著,這樣你究竟是否任始休的眼線暗棋?”
她招了招手。
席銳和洪久義立刻從暗裏出來。
雲姬和兩人之間,間隔著酒霧,她仿佛尤其不喜二人直麵她,說道,“你們怎麼看?”
洪久義做了個砍首動作,凶戾說道,“哢嚓!有殺錯,無放過!”
席銳也說道,“寧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隻要有嫌疑,就應該一刀了斷……若一刀不行,那就兩刀!”
“理是這個理。可是啊……”
雲姬又開始自斟自飲,百無聊賴說道,“可惜本座從來就忍受不了這種古井無波,死水一般沉寂的生活,反正有大把時光,他們喜歡玩兒,本座就應該好好陪他們玩兒玩兒,看他們能玩出設麼花樣來……是心懷叵測那最好不過,不是的話,本座手底下也多幾個得力奴才,何樂不為?倒是你們兩,要有危險意識了哈,他們倆要是風騷起來,真沒你們什麼事情了。”
二人沒有作聲。
但隔著酒霧,雲姬可以看到他們眸子裏又是陰險,又是毒辣怨恨的輝光。
她覺著很滿意,故意挑釁說道,“特別是醜奴,簡直是你們的克星宿敵……你們以前爭女人都爭不過一個廢物,如今他變成了醜八怪,還沒了記憶,怎麼本座還是感覺,你們還是爭不過他?”
一提起那個人,二人就來氣。
他們簡直恨不得生食其肉,死寢其皮,若不是雲姬在眼前,隻怕他們都要拔腿就跑,衝出去找那人比試較量,分個雌雄高低了。
雲姬就吃吃的笑了起來,神秘兮兮的說道,“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哦,主人她就是個癡情種子,她現在越是折磨誰,將來可就越是癡纏誰,不像我,我那樣跟廣慈大光頭說話,不過亂他心神,你們討好我可是沒用的……你們若能得她歡喜,將來何愁不前途光明,風景無限……”
她還沒說完,兩人這次已經衝了出去了。
酒霧飄雲變幻,加固女子麵部的輕紗。
雲姬滿上又飲下另一杯天青葡萄酒,笑道,“這算不算特殊的人,特能觸動他的人?”
……
……
金倩倩滿心不甘。
死死的盯著台上的那個人。
本該屬於自己的光彩,如今場地,風采,都被別人占領了。
而在台上贏得全場轟然叫好,令到男人徹底花癡,女人也徹底瘋狂的那個女子,居然是餘芳菲,一個她從前特看不起的繡花枕頭。
在家裏待著,實在是呆不住。
去遊山玩水吧,在蘭佛寺居然能發生那等的不愉快。
這次僥幸逃過了。
姐姐說的對,上不了台 ,那就靜靜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