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十多年,我從沒跟人說過自己會變魔術。等我能出師的時候,我師父早就雲遊四海去了,我也不需要靠著魔術賺錢,也就沒人知道,我會秘術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展露秘術!”
我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得按照江湖規矩,咱們得喝上一杯對吧?”
“對!”李長歌一口答應了下來:“酒,我車裏有。菜嘛……”
“秦梟會做!”葉辰不僅把我賣了,就連桌子都搬出來了。
我就是跟李長歌客氣客氣,她玩真的。
話都說了,我也不能不動,隻有不情不願的走進了廚房。
誰特麼說,會吃的人喜歡做菜,我就應該大嘴巴子抽死他。什麼做菜的人會有幸福感,滿足感,那都是狗屁。幸福,滿足,開森那是屬於吃菜的人,做菜的人隻有痛苦。
我把菜端上桌子,葉辰二話沒說就開吃,等他吃到了八分飽才說道:“梟子,你剛才玩那一手是怎麼回事兒?”
我說道:“我看過那口棺材,那個老陳頭不在棺材裏。陳家院子裏也沒有陰氣。我估計,老陳頭應該是把魂魄給附在了陳家某個能寄魂的東西上。我剛才,就是想把陳家那樣東西給詐出來,抓住老陳頭把事情問個清楚。”
“要是沒人打擾的話,我的計劃就成功了。沒想到,被李家保鏢擋了這麼一下。”
“不過,這也沒什麼。那邊不還有猛子麼?咱們想要的東西,肯定能拿到手。就看陳全那個老東西出不出來了。”
我擺弄著打火機道:“我估計,今天晚上就能有結果!”
我正在說著話的工夫,桌上所有酒水全都變成了一片血紅的顏色。
老輩人說:酒水化血是大凶之兆。實際上,那是酒水被怨氣浸染才會化出血色。
“水壺,保護好李長歌。”我跟葉辰同時起身衝出門外,卻看見陳麗一身是血的站在了院子裏。
陳麗似乎知道,我們到了什麼地方,就猛地一下抬起了頭來跟我對視在了一起,陳麗的整張臉白得像紙,眼睛,鼻子裏全都在淌血:“你們想救李家?我偏讓你們救不了。陳家就算都死絕了,也得拉著你們李家一起陪葬。”
“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玩!”
“你們等著吧!”陳麗說話之間,倒退著消失在了院子的陰影裏。
我和葉辰同時起身跳進了陳家院子,我一落腳的時候,臉色就一沉:上當了。
我剛才站在李家竟然沒看見陳麗和猛子的屍體都在院子裏麵,一著急就跟葉辰一塊跳了進來。
猛子是臉朝下趴在地上,我看不清是怎麼回事兒,陳麗卻是倒在大門邊上,一隻手還在往門前伸,臉也是看著大門的方向。那樣子就像是,兩個人在遇襲之後想往院外逃跑,結果還沒跑出來就被人殺死在了門口。
我和葉辰落腳的地方,不正好就是凶手該站的位置麼?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報警……
這個念頭剛從我腦中閃過,我就聽見外麵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誰報的警?這時間掐算得太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