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雖然尾椎骨受傷這兩天隻能在輪椅上坐著,但是喝了藥之後身體已經恢複了大半,就算是勉強站起來也不覺得太過疼痛。
剛剛看著嚴君澤不但不聽自己的勸,還要把那隻貂帶回來,她整個人就怒火中燒,推著輪椅出了門之後咣當咣當的越聽越心煩,更直接站起來把那輪椅向著旁邊一腳踹了過去。
“煩人!”
她一手扶著牆,一手按著自己的後腰慢慢光走廊那邊挪動去。
“你站住!”嚴君澤關上門之後看見李誠這個發怒的樣子,急急忙忙的就去把那輪椅扶了起來,又推到她的身後強按著她趕緊坐了下來。
“我不要你管,你這個人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那小畜牲有什麼靈性啊,把你咬成這個樣子,你竟然還想帶回去養!”李誠用力砸了一下輪椅把手對著嚴君澤就大聲說道,她長這麼大除了許紅之外還沒見過這樣不聽好人言的家夥。
看著她這個怒火中燒的樣子嚴君澤什麼都沒講,隻是慢慢推著她又走進了電梯裏。
兩個人之間保持著一種詭秘的氛圍,等著出了大廳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之後,嚴君澤才伸出手來遞給李誠看著。
“你瞧。”
“有什麼好瞧的,不就是手嗎?就當是沒有似的!”李誠撇撇嘴不悅的對著嚴君澤說道,白了他一眼之後還是向著那虎口處望去,隻看見剛剛被那條咬破皮的兩個小圓點,現在已經變得有些烏黑了。
“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找他們兩個算賬,這貂竟然還有毒呢!”李誠驚訝的說完之後就又想站起來衝進大樓裏邊,這季家兩兄弟竟然帶了這麼個毒物進研究園裏,那還了得!
“我說姑奶奶,你就不能冷靜冷靜聽我把話給說完嗎?你才聽了一句就想要去找人麻煩,這性子也太急躁了吧!”嚴君澤用力一扯就把李誠壓回到了輪椅上。
明明李誠和許夢兩個人是血緣關係十分相近的堂兄妹,但是這脾氣性子卻大不相同,如果說許夢溫婉的像是水一樣,那這李誠完全就像是一團烈火,隨時都要把人給灼傷……
“那你說吧,我就聽著。”李誠撇了撇嘴對嚴君澤說道,看著那兩個小圓點又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和那貂沒什麼關係,它是真的很有靈性,隻是你看不出來而已,它咬我是因為知道我身體裏邊有毒素。”
嚴君澤說完之後,抬起頭來向著二樓盡頭處的窗戶望了過去,這一整排的房間除了季秋水他們那裏是被拉下了窗簾之外,其餘每一扇窗戶的窗子都是大大打開的。
“它有靈性?那它咬你是為了告訴你?”李誠滿臉疑惑的問著嚴君澤,臉上也多了幾分不可置信。
“對,要不然它怎麼會三番兩次的跳到我身上,這貂估計來曆有些不太尋常,就是看它這麼有靈氣,所以我才想借過來養幾天。”嚴君澤慢慢的對著李誠說道,看著她臉上的茫然也不想再多說了。
畢竟像這樣的事情,讓李誠這個從小接受唯物主義思想的人去領悟恐怕不是有一星半點兒的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