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水抓起自己身上的手術服扔在了嚴君澤的懷中,沒好氣的對他講道:“我可沒錢,你當時不是說不收我費用的嗎?你要是想要就找我哥去!”
嚴君澤嫌棄的把那些手術服扔在了垃圾桶旁邊,聽見哐當一聲也沒去理會,直接攔住了季秋水的去路,對著他說道:“我之前以為你們兩個沒錢,但是現在看來沒錢可以用其他東西來償呀。”
一時間被攔住了去路,季秋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從做過手術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恢複了活力一樣,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的,就連說出話來也能夠把人給噎死。
“你想要那隻貂?我借你玩幾天還可以,但是你要是想要那可不行。”季秋水往後退步了幾分也同樣上下打量著嚴君澤,隨後又坐在了手術台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無賴的模樣。
嚴君澤往上湊了幾分,正打算說話就聽見手術門哐當一聲被人打開來了,李誠一把摘掉了自己的口罩,長出一口氣說著:“你趕緊出去吧,你哥在外邊鬧了好半天了,你要是再不出去他就要闖進來了!”
看著手術室裏季秋水麵帶玩味的瞧著自己,再加上自家姐夫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李誠一時間都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我是不是打擾到什麼了?”她有些愣神地對著這兩個人說道,季秋水嘴角一勾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隨後長腿一伸邁著步子就率先走了出去。
“沒事。”嚴君澤低頭接過她遞來的器械,把金針全部放在了白棉包裏,塞在自己的後腰處同樣也走了出去。
門外走廊邊的季青山拉著亂動的季秋水在椅子上邊坐著,隻等著嚴君澤走出來之後,他們兩個人才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嚴先生,我弟弟這次的手術可真的是到謝謝你了,如果你不救他,我真的不知道這家夥還能折騰多久!”季秋水走上前來感謝了對著嚴君澤說道,還想要握握他的手。
嚴君澤瞥了一眼站在季青山背後滿臉不安分的季秋水,垂下了眼瞼低沉著聲音對他們說道:“他這手術雖然是成功完成了,但是還沒有度過觀察期,隻怕日後會反彈,你們先在小洋樓裏邊多住幾天吧。”
“哎!你之前不是說沒事嗎?現在怎麼又要住幾天了?!”季秋水走上前來對著嚴君澤反問的說道,卻被他哥一把扼住了咽喉往後扯了幾步。
“沒大沒小!你就是這樣同先生講話的?!”季青山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秋水,隻把嚴君澤接下來叮囑的話當做是聖旨一樣牢牢記下來,又強行壓著自家弟弟要回到小洋樓裏。
李誠換過一身便服走出來之後剛好碰見了這爭吵的一幕,看著季秋水那個伶牙俐齒不依不饒的模樣,還頗覺得有幾分驚訝。
“嘖嘖,我姐夫剛把你救好你就這個樣子啊,實在是太寒心了,我要是你就跪下來好好對他磕個頭,感謝他的再造之恩!”嘲諷的對著季秋水說道,隨後狠狠地撞開他的肩膀走到一旁的實驗室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