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能體現出石原莞爾和上司交惡的原因的,是九一八事變以後的事情,這裏提前說一下。
當東條英機接任關東軍參謀次長後,作為作戰課長的石原莞爾,不僅譏笑東條英機考陸大竟然考了三次,竟然還稱東條英機為上等兵,其才能最多隻能指揮十挺機槍,東條上等兵,這個不光榮的名號在真個關東軍內傳揚了開來,這也讓東條英機十分的憤怒。
由此可見,石原莞爾持才傲物,狂妄以及的個性十分鮮明。當然後果由他自己承擔,這也使得後期東條英機上台後,石原在沒有了發揮能力的餘地。
而坐在石原莞爾下首的正是關東軍駐奉天特務機關副機關長穀正少佐。花穀正的背景很複雜,就土肥原也要忍讓三分,而花穀正一向看不起石原莞爾,雖然石原莞爾是中佐,但兩人鬧矛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土肥原對麵位置上的,個子矮小但腦袋很大、神態冷峻的大佐,就是關東軍高級參謀、因作戰勇猛,素有關東軍大刀之稱的板垣征四郎。
板垣征四郎,1903年12月,進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成為該校第十六期的學員。畢業後又順利考入日本陸軍大學,並與1916年從陸大畢業。
在士官學校這一期學生中,出過許多特別有名的人物,像土肥原賢二、岡村寧次等。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十六期,在日後也因此在日本軍界被稱為“榮耀的十六期”。
由於板垣征四郎四歲時就在外祖父的指導下學習漢語,深諳中國民情風俗,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漢語,因此在畢業後的第二年,他就被日軍參謀本部以研究員的身份派往中國雲南。
1919年,又調任漢口派遣隊參謀,也就是在這時,石原莞爾成為了他的部下,兩人也從此結下了終身友誼。在那幾年中,板垣征四郎輾轉於昆明、漢口等地,一直從事間諜工作。直到26年,他才因功被調回東京升任參謀本部中國班班長,28年改任關東軍高級參謀來到東北。
還是在29年7月,在北滿做參謀旅行途中,在一次野外休息時,石原莞爾對包括他的上級板垣征四郎在內的關東軍的參謀們,首次發表了他的“最終戰爭論”和“滿洲土地無主論”的論述。
石原莞爾的新穎的思想讓板垣征四郎十分佩服,一字不漏地全記在筆記本上。
回到奉天後,板垣征四郎又找來花穀正和奉天特務機關參謀今田新太郎,和石原莞爾一起再次仔細研究推敲起來。
也就是從那時起,石原莞爾,板垣征四郎,花穀正和今田新太郎就盡可能每星期碰一到兩次頭,專門研究如何挑起和東北軍的爭端,並趁機占領東北的問題。而到去年年底時,他們已經擬定好了一份占領東北的周密計劃。
有了計劃就要積極部署實施,早已急不可耐的板垣征四郎、石原莞爾和花穀正立刻毫不猶豫地開始物色參與實施計劃的人選,並選擇聚會場地。
因為關東軍司令部在旅順,作為關東軍司令部參謀的板垣征四郎和石原莞爾兩人,在沈陽並沒有自己的辦事機關,要進行特殊活動,隻能由花穀正在奉天特務機關內偷偷地進行。
以前還好辦,因為來往的人不多,還可以瞞住上任機關長。可是,現在隨著土肥原賢二的到來,這樣卻行不通了。
這是因為隨著即將采取大規模軍事行動時間的迫近,他們需要召集的人員不僅越來越多,次數也越來越密集,再想瞞住現任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和奉天特務機關裏不知情的人,已經根本不可能了。
最後他們還是設法將土肥原拉下了水,用那瘋狂的計劃說服了同樣瘋狂的土肥原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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