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光愣在那裏,無論是徐徐走來的安婷,還是穩坐在椅子上的南宮藏,無不冷笑起來。
安婷之所以在這個的時間出現,就是南宮藏刻意安排的結果,因為他知曉了兩人曾經的關係,所以想要狠狠的刺激一下許光。
對於南宮藏的想法,安婷自然要積極配合,想要狠狠的把許光踩在腳下,就是需要從刺激他開始。
安婷冷漠的從許光身邊走過,徑直坐在了南宮藏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柔聲道:“親愛的,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南宮藏捏著安婷的下巴調侃道。
“哎呦,你這個人真討厭,人家什麼時候說過不能了?”安婷嬌嗔道。
“對了,婷婷,你還認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啊?我跟你說,人家可是許式企業的繼承人,許少呢。”南宮藏指著許光介紹道。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啊?”見話鋒轉向許光,安婷笑著把視線移向了許光。
雖然她的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可是在許光看來,這笑容的背後,卻是無盡的憤怒和憎惡,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生氣。
“許少,好久不見了。”安婷沉聲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了,我本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麵對安婷,許光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說,可話到嘴邊,有全都咽了回去。
“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沒想到我會跟南宮家主在一起?還是說你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找了新歡呢?”安婷的話步步緊逼,這無形的壓迫力,竟是壓的許光有些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許光歉然不已,隨即他猛地起身,歉然道:“南宮家主,既然您還有家事要處理,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別的事要……”
怎料,不等許光說完,南宮藏就攔住了他:“許少,您這麼快就要走了?咱們的聊天才剛剛開始好不好?再者說你現在能有什麼事?許式企業才剛剛穩住了局麵,而我也還沒有動作,你現在回去能幹嘛?”
說道這裏,南宮藏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恍然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許少還有家事呢,像孫曉靜那樣的美女的確需要時刻注意,萬一哪一天背著你跑了可怎麼辦?”
“親愛的,你瞎說什麼呢?人家許少可是許式企業的繼承人,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金龜婿,他的女朋友怎麼可能會跑呢?”安婷接過南宮藏的話說道。
“對哦,我怎麼把這一點給忘了,你看我這腦子,真特麼的弱智,像許少這樣的青年才俊,哪有女人舍得離開,不過我很好奇,你和許少以前明明是情侶關係,可你又為什麼要離開他呢?”南宮藏看著安婷,忍不住問道。
“哎!”安婷輕歎口氣,沉聲道:“我還能說什麼?要怪就隻能怪我命不好唄,人家許少的身份這麼特別,可人家跟我在一起三年時間,卻硬是瞞了我三年,甚至在我得知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人家居然還跟我耍花槍,還以屌絲自居,所以許少,你說我身為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跟在這種男人身邊呢?”
聽安婷這麼說,南宮藏佯怒道:“許少,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身為男人,怎麼能拿自己的身份做文章呢?人家女生好歹也跟了你三年了,甚至可以說把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你,可你呢?卻偏偏拋棄了人家,你說這樣的人跟禽獸有什麼區別呢?”
“是啊,許少,你說你不喜歡我就明說,幹嘛把我拴在你身邊三年?還每天去個破快遞公司上班,說不好聽的,一個月就三千多塊錢,夠幹什麼啊?以前我還不覺得什麼,自從離開你之後我才想明白,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惡心我嗎!”安婷沒好氣的說道。
麵對這兩人的嘲諷,許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心裏更是五味雜陳。
他不傻,兩人的這些對白,很明顯就是故意在說給他聽的,以安婷的性格,又怎麼可能不把過去向南宮藏吐露的清清楚楚呢?
當然,這所謂的過去,自然會隱瞞自己跟過許多人的地方,隻要把自己最悲慘的一麵暴露在南宮藏麵前,就一定會得到對方的安慰。
見許光不說話,南宮藏接著問道:“許少,既然咱們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還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和婷婷在一起三年時間,可你卻沒有碰過她一次,你說你是不是心裏或者身體有問題啊?”
被南宮藏如此羞辱,許光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說話,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