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已經雙手扶住了狗子的腰,劉猛雖然不知道白洛要幹嘛,但還是脫下外套,捂住了狗子腦袋。
白洛雙手掐住二哈的腰,而後猛的一扭。
二哈一陣鬼叫,不停掙紮,不過被劉猛死死按住。
讓劉猛目瞪口呆的是,二哈後腿竟然開始亂蹬。
白洛雙手又在二哈腰上摸了一會,而後又推了幾下。
“好了。”
白洛示意劉猛鬆手,劉猛等人張大了嘴巴,隻見二哈竟踉蹌著站起,艱難的行走,不過兩條後退明顯很不協調。
白洛卻是笑了起來:
“還好,脊椎隻是錯位,神經也未徹底斷掉,等回去我給它針灸幾天,還能恢複差不多!”
“狗子內髒也有出血,得給它熬藥喝幾天,不然還是挺不過去。”
劉猛跟那兩個手下張了張嘴,而後劉猛就笑道:
“白爺這手藝厲害!”
白洛看向劉猛滿是血的外套,就說道:
“是不是覺得我挺無聊?”
劉猛搖頭:“金爺跟老呂的很多招數我都不懂,你們都是厲害的人,既然做了,肯定有你們的道理。”
白洛將狗子抱到了劉猛車子上,又向方不道說道:
“抱歉,耽誤了些時間!”
白洛向摩托車行去,方不道一直盯著他,目光深邃。
直到白洛騎上摩托車,方不道這才收回目光,上了車子。
終於,他們到了飯店,不算很高檔,外麵做的還有十來桌人,有些像大排檔。
但煙火氣很濃,一看就讓人有種敞開肚皮喝的感覺。
劉猛去點菜,白洛和方不道已經坐下。
很快,涼菜、酒水上來,白洛和他們喝了起來。
不過剛喝兩杯,白洛就切了一塊鹵肉,向車子走去。
讓白洛意外的是,方不道也跟在了身後,手裏抓著一塊肉,還拿著一個塑料碗,裏麵裝著水。
白洛揚了揚手裏的肉,示意方不道先去。
方不道來到車子裏,將肉和水給狗子喂上,而後白洛也將肉丟給了狗子。
狗子顯然餓壞了,狼吞虎咽的吞下兩塊肉。
方不道拍了拍二哈的腦袋,二哈熱情的舔著他的手。
白洛笑道:
“你也喜歡狗子?”
方不道笑了笑,有些苦澀,有些惆悵:
“或許隻有它們才不會騙人!”
方不道轉身回到酒桌,他們也觥籌交錯起來。
方不道有些沉默,仿佛有自己的心事,酒過三巡,他這才看向白洛:
“你把我撈出來有什麼事?”
白洛也如實說道:“我有一個敵人,我需要你潛入他們公司搞破壞!”
方不道顯然有些意外,笑了笑就點頭:“行,這些都是小事!”
白洛也沒想到方不道這麼痛快:“這麼容易就接受了?”
方不道斜了白洛一眼,笑道:“不然呢?你把我撈出來,我總要為你做點事吧?”
方不道已經醉眼朦朧,有些不勝酒力。
又喝了一會,方不道已經趴桌子上起不來。
白洛讓劉猛在附近酒店開了個房間,把方不道抬了進去。
“白爺,我派幾個人來守著他吧,這家夥太滑溜了。”
劉猛說道,白洛搖頭:
“這種人來硬的不行,監獄都看不住他!”
白洛讓劉猛回去了,他也關上門離開。
H2r如一道利箭離開,酒店的一扇窗戶後,方不道盯著白洛離開,有些意外。
隱約間,還能看到那隻二哈正趴在油箱蓋上,趴在白洛懷裏。
他來到門口看了看,的確所有人都撤走了。
“空城計嗎?還是欲擒故縱?”
一時間方不道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在床上坐著沉思起來。
另一邊,白洛回到家,將二哈安頓好。
由於狗子很髒,免不了又被田樹雲一頓怒罵。
白洛將狗子帶到倉庫給它洗了澡,又醫治一番。
不過他剛忙碌完,白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竟是葛律銘打來:
“白先生,那個趙康的母親過來了,不過人已經不大行了,肝、腎、心髒都已經開始衰竭!”
白洛眼皮一跳:“我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