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檸這才咧嘴一笑,“那便辛苦你了。”
用過晚膳後,蘇輒找到宥檸,塞給她三包不知名的藥物,隻留下一句話,便匆匆離去。
“遇到危險時撒出去,用之前記得服用黑色的解藥。”
蘇輒走後,初黎也前來尋她,從自己的急救室內取出幾支注射器。
“這裏麵是強效麻醉劑,無論紮在什麼部位,不出一分鍾必然倒地。”
宥檸了然一笑,心中幸福感爆棚,來到這不過幾個月,卻有這麼多人關心自己的安危,“多謝。”
初黎再三叮囑她注意安全後,二人便各自歇下。
第二日,宥檸著一身藕粉長裙,裙擺袖口繡有朵朵盛開的荷花,走路間,裙擺褶皺處可見若隱若現飛舞的蝴蝶,穿梭在荷花之上。
乍一看似走在荷間,驚起蝴蝶翩翩飛舞。
她並未佩戴過多的頭飾,隻一根鑲有粉色寶石百蝶穿花的發簪,垂下的鑲寶石流蘇隨著她的步伐緩緩搖曳。
粉色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奪目的光彩,映襯得她粉雕玉琢的小臉略顯一絲媚態。
“少夫人,今日打扮得會不會太好看了些?”
宥檸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嘖嘖幾聲,“前世像個假小子,這一世終於做回女人了。”
春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少夫人,你在說什麼?要不,還是不去了吧?”
宥檸彈了她一個響亮的腦瓜崩,彈得春雨痛呼連連。
“你怕什麼,也不用你跟著。”
春雨撅著小嘴,“少夫人,奴婢還是跟著你為好,若有什麼差池,奴婢定會護少夫人周全!”
宥檸不再彈她的腦瓜崩,而是不停地戳她的額頭。
“若真有什麼差池,咱們倆誰護誰還不一定呢!你還是別給我拖後腿為好。”
春雨本就不想去,聽自家主子說的在理,也就順水推舟點頭應下。
袁恒騎馬回來後,宥檸拿著禮物與他一同趕往周大人府邸。
二人剛下馬車,便有小廝上前接過禮盒,宥檸並未準備什麼貴重禮物,對於周使這種人,她多花一兩銀子都心疼的緊。
小廝引著二人往主院行去,一路可見賓客如雲。
宥檸著實想不明白,大冬日的在外麵舉辦宴席,吃進肚子裏的豈不都是涼的?
到了主院,便瞧見周使與他的夫人正招待一眾賓客。
嬌媚如花顧盼生姿的宥檸剛踏進主院,所有人的視線便全部轉移至她的身上,一眾賓客交頭接耳。
“這位漂亮的女子是誰?在北都城從未見過。”
“聽說是懸濟堂的掌櫃,沒想到生的這般好看。”
......
男人們無非是各種打探與讚美,而女人們的話便顯得酸溜許多。
“懸濟堂的掌櫃不是已經許配人家了嗎?怎麼今日還是姑娘打扮?也不知存了什麼心思?”
“可不是嘛!你瞧她穿的如此豔麗,分明是要喧賓奪主啊!”
......
宥檸今日穿的並不豔麗,甚至有些清新脫俗,可就是這般清新怡人的裝扮,才使得她在眾賓客中顯得分外奪目。
周使眼前一亮,恨不得將眼睛黏在她的身上。
一旁的周夫人見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嫉妒。
家中小妾十幾個,可沒有一個像眼前這位女子這般,膚如凝脂,身如楊柳。
周使將酒壺放下,滿麵笑容地上前迎接宥檸,他的手有些顫抖,心中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