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給她把脈看看。”林淵也收回了吊兒郎當的模樣,伸手去給她把脈。

“脈弦而澀,氣機鬱滯,心脈受損,體內還有餘毒未清,這一身都是病啊!”把完脈後,林淵忙搖頭說道。

君玄澈聽了這話眼神轉了轉:“那她為何叫不醒?”

“夢魘了,需要她自己醒來,外力強行叫醒,怕是會影響心神。”林淵回道。

“大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先皇後不是今日才暴斃嗎?怎麼這會就這樣了呢?”

林淵的人有在太醫院任職,回來說的消息就是先皇後暴斃冷宮,屍首都被君淮安下令扔出去亂葬崗喂野狗了。

這會兒出現在這裏,還一室的旖旎,是個傻子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君玄澈放下手中的書,捏了捏眉頭,顯得十分疲倦。

按理說他這攝政王府跟銅牆鐵壁一般,宋錦茵不可能鑽得到漏洞進來,還精準的進了他的房裏?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太過詭異,想到一個可能,他涼涼的掃了四周,對著林淵說道:“你檢查一下這裏有沒有暖情香之類的物品。”

林淵搖搖頭,他這鼻子比狗還靈,要是有這種東西早就發現了:“沒有,要是有我早就聞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係統早已經清理完證據,屋內除了檀香,再無其他。

“大哥,你是想做什麼啊?”他這會兒是真的摸不清頭腦了。

“你是什麼時候對先皇後有這種不軌之心啊?也太大膽了。”

君玄澈挑挑眉:“成親啊,後天,準時來喝喜酒。”

這話一出,把林淵嚇得一趔趄,瞪大了眼睛問:“不是?你究竟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你不覺得有趣嗎?”他喝了口茶提神,挑挑眉幽幽道。

“她求我幫她報仇,我讓她嫁給我,這不也是報仇的一種麼。”想想就覺得挺刺激的。

林淵隻覺得他瘋了,“那皇室玉碟你也照報上去?”

“不然呢,你以為本王在開玩笑?”

“祖宗啊!這不是擺明跟君淮安對著幹嗎?”人家這頭老婆死了,你轉頭把人娶了,還明晃晃的告訴天下人。

“也不差這一件事,明日早朝我會通知禮部,就從你的府裏出嫁吧,弄得喜慶些。”

一輩子就那麼一回,還有些期待是怎麼回事?

“我?”

“嗯,她宋家已經全族被屠,本王娶親,總不好太寒酸,就按最高規格的來,她當年嫁給君淮安是怎麼樣,嫁給本王就再好十倍百倍。”

他的語氣完全不是在商量,而是通知。

“有必要搞得那麼大陣仗嗎?”林淵都怕婚禮那日君淮安讓人來砸場子。

“你說呢?”君玄澈那銳利的眼神瞥了一眼林淵,嚇得他馬上下意識的改口。

“成成成,你愛瘋就瘋,到那日京城裏的狗沒通知到位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