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間的鬥爭很少有這麼直白的衝突。
怎能不讓人好奇。
阿罪並沒有繼續莽下去,而是一笑,放開文哥的領帶。
目光還是沒離開那領帶,歎口氣:“可惜了。”
也不知道在可惜什麼。
文哥直接起身離開,連那碗筷都沒帶走。
兩個小弟也是直接離開,順便畏懼地看了阿罪一眼,帶走文哥的碗筷。
我也是起身,收拾起餐具,文哥都走了,我可不願意,一個人和阿罪相處。
阿罪並未說話,一臉笑意目送我離開。
我真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個阿罪,我真想一槍崩了,一了百了。
真有可能,連帶阿文也一起崩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當然這隻是意淫,現實還是要麵對的。
慌是沒用的,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逐漸平複心態,開始正常的工作。
直到下午吃飯的時候,我是沒看到文哥上樓,我也是隨意吃完趕緊離開,盡少和阿罪接觸。
晚上下班,樓下夜跑的時候,我看到朝哥,才詢問心中的疑惑。
阿朝輕笑一聲,戲謔地打量我一眼:“怎麼,想對付阿罪?”
我擺擺手,無奈道:“朝哥,你也看見了,我真的是莫名其妙躺槍,要是不多了解了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朝哥哈哈一笑,卻是搖搖頭:“阿旭,在這裏可沒什麼免費的饋贈,你張張嘴,就要我的情報,那我可太虧了。”
我眼睛一亮,朝哥並沒有直接拒絕,那就表示有戲。
我直接開口道:“朝哥直說便是,要我阿旭做什麼?”
朝哥思索片刻還是搖搖頭:“你現在幫不了我什麼,算你欠我個人情可好?”
我點點頭,了解敵人的情報,隻能從這幾位主管嘴裏探聽。
可這幫人都不是笨蛋,又豈是我三言兩語能打聽到的。
“阿罪和刀哥是死敵。”
這是朝哥說的第一句話,也是讓我心中一緊。
死敵代表著,阿罪不可能輕易放過我。
就好像阿彪那般,一旦知道我和刀哥有關係,必然折磨死我。
但他又和阿彪不同,最起碼明麵上我們還是一個公司的。
“阿罪和刀哥是公司的兩大戰將人物。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兩人敢打敢拚,做事夠狠,又對公司忠心耿耿,為公司擴張立下汗馬功勞。”
朝哥看著天空似在回憶。
稍緩口氣,繼續說道:“刀哥相對內斂,而阿罪則是外放,這點是兩人不同的地方。
刀哥的勢,是大家的恐懼和敬佩,阿罪的勢,幾乎都是來自於大家的恐懼。
也因此,刀哥在公司一直都是穩壓阿罪一頭。
阿罪也是一直不服氣,或者說服輸。
明裏暗裏都有和刀哥較勁比拚。”
我不禁疑惑道:“就這也不至於成為死敵吧!”
朝哥白了我一眼:“你別急,我還沒說完。”
我戚戚一笑,示意朝哥繼續。
朝哥沉默片刻繼續開口道:“刀哥嘴上的傷疤你知道怎麼來的嗎?”
我搖搖頭,這時候還是藏拙比較好,沒必要把火哥說的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