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沒有回音,而是再度閉合小鐵門,鎖了起來。
緊接著便是響起腳步聲遠離的動靜。
聽著速度不緩不慢,似乎情緒並沒有太大波動。
要麼就是不認識,要麼就是安保。
按理說紅姐肯定是知道這件事了,可為什麼沒有理會,也沒有通知。
我不禁猜測紅姐的意圖。
如果我是紅姐,我是這塊園區的最高領導。
那麼我肯定是不願意讓總公司派來一個強勢的主管。
因為這會打亂我的布局,亦或者影響我的威勢。
阿罪既然來了,那必然不是說送,就能送走,或者說除掉。
那麼必然需要敲打阿罪,讓阿罪安分一些。
這種硬角色,隻能是用合理服眾的方式敲打,總公司才不會有意見。
畢竟就算是主管,也不能真的就沒有規矩,不然公司也不敢用。
我這才想起紅姐當時大早上讓大家全體下樓迎接,未嚐沒有牽動大家情緒的可能。
畢竟一個主管,又不是什麼老板,大家上班的時候歡迎認識一下,已經可以了。
紅姐的舉動多少有點牽強。
而且阿罪住在我宿舍,未嚐不是紅姐順水推舟縱容的結果。
阿罪能和我起衝突,那就有繼續敲打阿罪的機會。
這麼想來,我不過是紅姐用來拿捏阿罪的一個誘餌。
不過話說回來,紅姐的意圖大致分為,壓服阿罪,送走阿罪,最後就是除掉阿罪。
不過有一個硬性條件,那就是必須讓總公司無話可說。
我可不信,能在這塊土地活下來並且走到高位的人,還是一個女人,她真的就是對老板忠心耿耿,為了公司做大做強。
女人的安全感,可比男人安全感小多了。
紅姐能利用我,我未嚐不能在安全範圍內,要求紅姐給一些便利。
至於阿罪那裏,總公司放過來,有沒有什麼指示,還是真的就是安排個人事主管。
都和我沒太大關係。
也絕不可能是總公司看我不順眼,讓阿罪過來除掉我。
阿罪盯上我,應該就是刀哥原因。
對付我也就是順手而為,能幹掉幹掉,幹不掉,也絕對不願意和我拚命。
對阿罪來說,太掉價也不值當。
所以我要破解阿罪對我下的局,就隻能拚命,或者把阿罪拖下水。
整理完思路,我心裏也逐漸平複。
這次紅姐怕是輕易不會放我,或者說放阿罪出來。
接下來,日子怕是要過得很慘。
我輕輕歎口氣,慢慢蹲下,摸著餐盤,倚靠在牆邊,坐了下來。
還好,食物不是那洗潔精泡飯,有吃有喝。
花了幾分鍾吃完飯,餐盤放在一邊,靜靜地發呆。
著實沒有事情可做。
時間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沒有參照物,你不知道過了多長或者多短。
我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我是坐的累了,起來運動一會,再坐下。
如此往複,能有十來回,一旁的房間想起一陣陣猛烈的敲門或者踹門聲。
過了片刻功夫,一陣腳步聲走來,不止一個人。
再一旁停了下來。
“罪哥,有什麼事嗎?”
聽這聲音是文哥。